南穗在窗边待了会儿,回到床上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索性捧着剧本将遗忘剧情与台词重温三遍,以防不备之需。
重温过后,南穗看到温馨给她的微信转发了一条联系方式:【穗穗,这是梁越手机号。】
南穗发了个“OK”表情包。
等下午点半,临出门前南穗想了想,拨通梁越电话。
梁越是肯定知道来找他教学的人是她,只是她不确定因为傅景珩的关系,他会不会放她鸽子。
正当她思忖着,筒那边传来男人懒散的声音:“什么。”
南穗也不确定梁越知道她是谁,她道:“是南穗。”
顿了片刻,梁越语气漫不经心地道:“听出来了,怎么?”
“......”
听梁越意思,他好像对今天的训练忘一干二净。
南穗声音迟疑:“咱们之前不是约好了下午去俱乐部的吗?”
“是有这回。”梁越像是刚想起这件事,只是话锋一转,他,“昨晚见傅景珩了么。”
南穗脑海里浮现出来清晨的那一幕。
楼下路灯未开,映着月光他影子被拉极长,将他侧脸照得晦暗不明。
梁越轻描淡写:“这段时间他情绪有些失控,总是一个人身边也没什么亲近人的照顾,万一受了什么刺激做点令人担惊受怕情也说不定。”
南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她声音轻颤:“什么意思?”
不论是南祁止或是傅景珩,经过那些后,南穗隐约能感觉到他性格极度偏激,情绪波动极大。
“也没什么,从小一个人被亲生父母满腹怨恨地长大,心理上有创伤。”
梁越声音淡漠:“本来他在国外经过长期治疗已经痊愈七八分,谁知道回国之后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他,像是一根棍子狠狠地敲在南穗头上。
从重逢那时起,南穗能看出来傅景珩举手投足间充斥着矜贵的气质,他做什么都极沉稳,她下意识觉他应该过很好。
也许是她根本没有去剖开那深层表面,也没有仔细想过他是怎么回到了傅家的,他在傅家过好不好,为什么有心理创伤,她一概不知。
她的脑海里仅存着梁越对她说的。
-谁知道回国之后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梁越,无比准确地,如同一把尖锐刀子刺入她心脏。
是因为她,傅景珩才会变如此。
静默许久,南穗低声询问:“那他......”
梁越淡道:“没什么大事。”
他轻笑着,说出来的如眼云烟,却仿佛一张张牙舞爪的屏障将其笼罩,一点点地收紧她的呼吸。
“能有什么。”
“反正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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