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鸥,那时很疼吧?”
鸥杭一怔,依稀恍惚间,坐在她车后面叫着他“大鸥”的少女回来了,梵歌也抬起头,被自己的声音魔住,仿佛,她的手紧紧的拉着那小小的一线,仿佛,她的手一用力,就会拉出记忆的源头。
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把两个人从怔然中惊醒。
温言臻的身体撞到客厅的摆设,葫芦形状的摆设跌倒的地上发出闷重的声音,随着那声响,梵歌脑海里若有若无的画面又溜走了。
灯光折射出温言臻的脸有些的苍白,他站在那里,冷声:梵歌,过来!
梵歌乖乖的走到温言臻身边,下意识的目光往他的某处所在一飘,迅速的惹来他的一阵白眼。
温言臻的到来让气氛略显得尴尬,而且,主人臭着一张脸,客人脸色也不好,梵歌硬着头皮。
“大鸥,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
这是一个好问题,鸥杭目光投向温言臻:“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来看啊。。那是因为有人使出卑鄙手段不让我来看。”
梵歌愣住。
温言臻握住酒杯的手紧了一紧,手心里部都是汗,低头,从水果沙拉中挑出梵歌最喜欢吃的放下另外的小碟子里,推到她面前。
鸥杭很想把这几年从温言臻身上吃到的苦头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就张嘴的功夫就可以让温言臻无所遁形。
看着他嘴角的伤,鸥杭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愉快起来:“梵歌,的丈夫有够幼稚,就因为我们小时就走得特别的近,他就想方设法阻止我来看。”
真是的,真是的,梵歌心里有小小的甜蜜和啼笑皆非。
随着鸥杭的这话气氛好了一些。
鸥杭说的话很琐碎,就说一些梵歌成长期间的事情,最初,梵歌就插一下嘴,温言臻也驳斥一.两句。
渐渐的,就只剩下鸥杭在说,她和温言臻在安静的听着,听着听着温言臻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掌里梵歌感觉到了疼惜,因为,鸥杭口中的十多岁的梵歌总是像个小大人。
后来,鸥杭开始围绕着他们在澳门的时光在说。
说那些梵歌丢失掉的时光,说澳门的老街和建筑,说阿婆们一边摆摊一边打扑克牌,说一杯只有几块钱的甘蔗水。
然后,说长大,说一个叫田甜的女孩。
当鸥杭说道那位叫田甜的女孩时梵歌心里特别的难过,鸥杭没有和梵歌说那位叫田甜的女孩去了那里,他就只说道他和她登上前往某个地方的飞机。
说到这里,大鸥没有再说下去,就发呆,温言臻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
鸥杭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多左右,他说他要先回酒店,明天会去看一个人的爸爸。
梵歌和温言臻把他送门口,小区到处洋溢着圣诞的气氛,肩上背着包穿着皱巴巴的大衣的风尘仆仆的男人,站在一片热闹的圣诞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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