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推门出去,迎入眼帘的却是廊柱之旁的一道身影。
顿时心下一惊,握紧了手心的玉牌。
银发白髯的老者负手而立,听到响声回身道:“萧公子,这是想要到哪儿去?”
“洛左使?”陆湫眠左右打量,附近早已没了殷离的身影。洛左使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牢牢锁定在他身上,他是为他而来的?
“我常觉得你眼熟,后来才想起我们在牛角山曾见过一面,当时萧公子被明心宗黎仙尊所救,我竟差点儿忘了,我们这算不算是老朋友?”洛左使一步步缓步而来,继续说道,“可后来你就摇身一变成了上官氏族进献的家奴,如今又得了尊主百般宠爱。我实在是看不懂您的意图。”
陆湫眠警惕着面前的洛左使,回道:“您说的没错,但是我不懂您的意思。”
洛左使摇了摇头:“我不知你存了什么心思,也不知尊主到底对你是什么意思,但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干预的,亦不是你的身份应该去染指的。”
他的目光放在了陆湫眠的手掌之上。露出来青色玉牌一角流转着萤萤波光,纯粹干净的灵力气息散发出来。
“多谢洛左使劝告了。”陆湫眠不动声色地把玉牌放到了怀里,“只是尊主有尊主的想法,你一个做下属的,想要替他决定,这算是僭越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洛左使眉间怒色只持续了半刻,就恢复了平静,“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也是魔域中人,我的想法都是为了尊主好,与你不同。”
陆湫眠轻浅一笑。当然不同。
这些人满脑子想的都是魔域的大业,想着如何才能侵占正道的疆域,如何巩固魔尊的统治。这就是所谓的为了尊主好?
什么千秋大业,什么雄图壮志,在他这里都比不过殷离一个人,他不想殷离陷入泥泞之中,也不想看着殷离走上那条不归路。这是陆湫眠一个人的想法,和洛左使定然截然不同。
道不同不相与谋,陆湫眠没空与他多做纠缠,挑眉道:“尊主把东西给了我,你还敢来抢不成?”
虽然玉牌是他从殷离那里偷来的,但是洛左使只看到了殷离离开,然后玉牌落在了他手里。他再厉害也不过是殷离的下属,自然不敢。
“那就请便吧。”洛左使表情变了变,终究没能说出强抢的话。
循着玉牌上光点的踪迹,陆湫眠走到了魔宫一处偏僻之地,篆刻着复杂阵图的铁门紧锁着,门前戒备森严。
监牢……陆湫眠一瞬间就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注意到陆湫眠的守卫已经牢牢围了上来:“此处禁地,没有尊主手令不得入内,请勿擅闯。”
陆湫眠愣了一下,然后从储物袋里翻出一个黑色令牌来:“这个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色令牌之上盘旋缠绕着深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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