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成空号。
小智爸爸一跺脚,小智妈妈也禁不住抹起眼泪。从阿扬这里再问不出更多信息,几人又匆匆赶回派出所。
阿扬虽然不认生,但一般不会跟陌生大人走。
人走之后,许连雅问她为什么要跟小智还有那个叔叔走。
阿扬眼神不自觉往刚才赵晋扬坐过的地方溜,可赵晋扬送郭跃走开了。
“……我想要妈妈接。”大概也知道要求无理,阿扬委屈地说。
许连雅揽她进怀里,轻声说:“如果没有爸爸在,阿扬是不是被坏人抢走了呢?”
提起下午的惊心动魄,阿扬又瘪起嘴,无可反驳地点点头。
“所以爸爸很厉害是不是?”
脑袋又点了点。
“那阿扬还怕爸爸吗?”
阿扬盯着地板缝,?一时?不吱声也不点头。
许连雅换了一种表达,“抱走阿扬的坏人和爸爸比,哪一个才更可怕?”
“坏人。”倒是不踟蹰。
许连雅摸摸她的脑袋,“妈妈说过爸爸不会伤害你,爸爸会保护你,你记住这点就好了。”
许连雅从卧室出来正好看到赵晋扬在摆弄那根义肢。
“在家里别戴了。”
赵晋扬往阿扬的卧室看了眼。
许连雅又说:“反正她也看过了。”
“可以的吗?”
“习惯就好。”
也不知道指的是大的还是小的。赵晋扬想了想,还是好好收了起来。
许连雅给阿扬请了几天假。
次日早晨,赵晋扬还躺在床上,睡眠依旧很浅,感觉有人接近,倏然睁开了眼。只见一颗卷毛的小脑袋如土拨鼠一般,登时缩到了床下。
赵晋扬不禁笑了笑,嘴里咕哝几声,闭上眼翻个身打起了呼噜。
他感觉到身边轻微塌陷,胸口有挠痒之感,连小孩的呼吸似乎都能听见。
一会后,阿扬退了出去。赵晋扬睁眼,发现胸口处别了一只羊毛毡,形象是家里的猫无误。
起身后赵晋扬去厨房找许连雅,阿扬正在客厅目不斜视地看电视,像是没注意到他起床。
“这是什么?”赵晋扬指着羊毛毡问。
许连雅看着愣了一下,笑:“阿扬最喜欢的胸针,以前说过要送给你。”
“是吗?”
“她接纳你了。”
赵晋扬又低头瞧着,手指点了点,猫头调皮地晃动,“真的?”
赵晋扬回房穿上衬衫,胸针被盖在了里面。他故意在客厅把胸针拔下,阿扬小眼神果然扫了过来。
赵晋扬把胸针别到衬衫胸襟,确认安全地拍了拍。
阿扬视线又转回电视上。
“我走了。”对厨房里的许连雅说的。
又看向沙发的小不点,“阿扬,我走了啊。”
小不点依然不看他,调了调坐姿。
郭跃下班路过,聊起昨天的案子,只讲那个小孩还没下落。赵晋扬叹了口气,两人又默默抽起烟。
郭跃视线黏在了赵晋扬衬衫的胸襟,黑色衬衫上的白□□头非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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