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内外严肃敏锐,也没有瞎胡闹的皇帝捣乱,妙哉。连乱都算不上,就是有点吵闹。
“哦?你是女子?”
吴瑜脸都红了:“不错,你还不松手。”
王阳明当然不松手,虽然他只擅长射箭不善于肉搏,但臂力可想而知,那弓就等同于拉力器。“怎么了?我是心学啊,小姑娘,我可不是理学。不过你也知道,号为理学的人,有些是为了沽名钓誉,不是遵照而行。”他是自成一派,但心学是从理学的基础上发展改良而来的,他不希望有人借此机会,通过一些冲动无谋的人毁掉整个理学。
吴瑜:……我忘了。
奋力挣脱开。
王阳明看着她跑远,问杨慎:“你不做些什么?”
杨慎淡淡道:“薄酒可与忘忧,丑妇可与白头。匹夫怀璧死,百鬼瞰高明。”黄庭坚的薄薄酒。意思不只是文字所表达的,更有一点,现在和古往今来的文豪大家交往,闭门和妻子闲居,尽力修缮自己的哲学,其实挺忙的。有人闹事,这就是个机会,自己不需要。
赶过来看热闹的智囊团来到这里时,现场就只剩下这两位在淡淡的聊天,谈这次事件中到底怎么回事。翰林院已经关了门,其他人都跟去看热闹了。
“来晚了来晚了。”
“走。”
伏阙谏诤的必备条件——必须跪在宫门口嗷嗷大哭。地点清晰明确。
周瑜奇道:“人间将党争如此视若等闲。”他当年做事时,也有反对者,但只要君王下定决心,反对者也得服从命令。不像现在这样,反对者敢于明目张胆的反对。
鲁肃想了想:“似乎是从文武分科之后开始的。”
他们俩当年都剑术出众,必要时拿一把匕首就可以和虎豹拼命,就活的比较敞亮开放。宋朝开始,重文轻武,文人没有佩剑的风气,练剑又有碍仕途,虽然有岳飞辛弃疾等少量文武兼备的人,但主流风气和他们的瓷器一样,淡雅细腻柔弱,然后就开始矫情,在细微处下功夫,只有少量性情极佳的人才能摆脱这种氛围。
干宝(搜神记)打开翰林院的门走了出来。
刘义庆才赶过来:“我错过了什么?”
“不是你喜欢记录的那种妙事。”世说新语记录的是令人耳目一新的故事,有些好笑,有些高贵,蠢事不必记录太多。
吴瑜离开之后,没有再和理学士人们混在一起,她是当了卧底,但要是带头去伏阕,那意义就不一样了,真要开始庭杖时大概不会有人走出来指着她‘这是效忠阎君的人,是她让阎君们看清楚了理学士人的本质,不可以打她’。
阎君们今日闲来无事,人间没什么大事,死的人保持了一个较低的平均状态,地府内外也没什么事。就聊一聊当前人间的思想争论。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是某些人非要规定人们的言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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