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不知道翊坤宫里有没有……”
幸懿雍接住话头:“臣妾正好想起宫还有些闲事,先行告退。”
“姐姐既然有事缠身,我也不好再留,改日你我姐妹再叙。”我笑眯眯的和她道别。
幸懿雍谦让了几句,我把她送到门口,宏青正拎着一个牛皮纸包翘腿坐在门外的栏杆上等我让他进去,没想到里面突然走出个幸懿雍,仓皇站了起来,连行礼都忘了。我一边偷笑,一边送幸懿雍下了台阶。
回过头,宏青尴尬的摸着鼻:“娘娘,你怎么不说德妃娘娘也在,叫我……”
“为什么要跟你说,我宫里来个别的妃很奇怪吗?”我白他一眼。
“话是这样说,”宏青摸摸脑袋跟我进了房,猛嗅了几下:“这药……”
“避孕的。”
宏青变了色:“避孕?”
我从他手里夺下纸包,随口问小山:“怎么样,刚刚我那个备受冷落春心萌动的弃妇扮得好吧。”
打开纸包,里面一品居的豌豆黄,我赶紧拈了块放在嘴里,刚才那破药都快把我苦死了。
小山瞥了我一眼,来抢豌豆黄吃:“说到万岁爷的时候,应该泪水盈盈,不够悲情,不好。”
“那就演过了,过犹不及,明白不?”我含了满嘴的豌豆黄摇头晃脑,心里盘算着幸懿雍会有什么反应。这宫里谁都知道,自从洞房后,萧焕就再没招过我侍寝,现在我突然在喝避孕药,还专门让她看到了宏青,她会采取什么行动呢?
我转头看了看院的大槐树,空有若有若无的槐花香气弥漫,想来站在槐树下,该有花瓣无声落着,淡黄颜色,不浓密,不凄艳,飘着飘着,这个夏天就该过去了。
不出所料,不到几天,关于皇后和李副统领偷情的谣言就在后宫传开了,闹得满城风雨,看来再过几天,连前朝和宫外,都会有传闻了。
流言闹得最凶的时候,太后在慈宁宫召见了我,萧焕居然也在。
太后轻吹着钧窑薄胎青瓷茶碗里的一旗一的极品龙井,萧焕淡笑着坐在一边,两个月不见,他像我预料的那样神采飞扬。什么寒症?他要是有寒症,我的牙都会笑掉。老是称病不理朝政,朝会议政是从不延误,所有的政事却都扔给内阁,自己只负责在内阁的票拟上批朱,真不知道他还做这个皇帝干什么。
“皇后,”太后放下了手的茶碗,淡淡开口:“这些日,我听到些风言风语……”
我扑通一声跪下:“母后,儿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都说儿臣,说儿臣……”恰到好处的流下泪来,气哽声涩。
太后连忙过来把我扶起,轻拍我的手背:“好孩,别着急,慢慢说,一切有母后为你做主。”
我随太后坐到塌上,抽抽哽哽的止住了哭:“儿臣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传闻,自打成婚起,儿臣的人就是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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