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眼前的少年,面上都挤出了一丝笑意。
“是汉文啊。”
李公甫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也无甚大事,还是那城南一家的事情。
县尊大人也不知怎么的了,居然当真相信鬼神作祟,招来了一位道士,说是要驱邪。
毕竟是近年来的大案,这个案子一直是由我接手的。
所以,县尊差我带那位道长前去那宅子做法事。
你也知道,这案子一直是我的心结,若是那道士真有本事也就罢了。
可你姐夫我看人颇准,那道士分明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什么法事,不过是打扰死者清净罢了。
那道士居然还让我起棺,而后便将我斥退。
我怎能不郁结。”
“原来如此。”
许仙缓缓颔首。
城南的案子,发生在半月之前。
城南一家七口,于满月之日,全家毙命。
周身血液,悉数被抽空。
死像之凄惨,让自小生活在钱塘,长大更是继任捕头之职位的李公甫都为之垂泪。
更是发誓,势要找出幕后之真凶。
而如今,县尊居然将事情交托于道士身上,由方外之人全权负责。
这位道士又是起棺,扰死者清净。
也难怪自家姐夫如此郁结。
生性良善的许仙对这件钱塘少有的大案也一直忧心,此刻却也不知该如何劝解李公甫,一时间竟立在原地。
“既然县尊有了决断,你一个捕头,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身着白色长裙的许姣容缓缓自内室走出,有些嗔怒的说道:“过些日子,就是汉文及冠之日。
你还要将这些府衙之内的事情带回家中。”
钱塘县谁人不知,钱塘捕头李公甫惧内至极。
平常外人面前威风凛凛的李公甫,见到这位许家长姐,却显得异常的温顺。
挺直的腰板,当即就微微弯曲,讪笑着走过去扶住许姣容,温声道:“娘子休恼。
为夫也是担心这城南一案的凶手迟迟未曾落网,危及更多人的安全。
既然娘子不愿我再插手,那为夫就待着家中,帮着娘子收拾一应事物,筹备汉文的及冠之礼。
这才是当前之大事。”
听闻此,许姣容的面色才稍稍好看。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这些年拉扯许仙,她也没少受罪。
面上的刚强,是为了遮掩心中的柔弱。
许姣容对之身边亲人,却也是极为看重。
城南一案,一家七口,悉数毙命,这是何等凶险之事。
她只是个女子,可以理解李公甫,但绝不代表她心中是情愿的。
之前李公甫被县尊指派也就罢了,如今县尊已然将事情交于他人,李公甫却还要上赶着扯上干系。
这才是许姣容生气的缘由。
她绝不想看到有朝一日,李公甫身首异处。
如今李公甫松口,她心中也稍稍安定,缓和口气说道:“好了,洗洗手准备用饭吧。
今天我可给你做了你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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