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合不合身?”
梁鑫一旁道。
原来木老是个裁缝,张无越心道。
穿上道袍,站在镜前,张无越始终感觉有些不对劲。道袍宽大,遮住了他修长的身躯。
这倒也没什么,关键脚踏一双旅游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木老早就准备好了,立即拿出一双布履,让张无越换上。
好似专门比做的一样,布履倒很合脚。
尽管换上了布履,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对了,自己一头短发,跟这道袍完全不搭。
李老走上前来,取个凳子给张无越坐了,然后在张无越头上鼓捣起来。
原来李老是个发型师,张无越想到。
李老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卷头发,在张无越头上一阵鼓捣,一个长发束顶的男子形象,就出现在铜镜里。
“拿来。”李老向大长老伸手。
大长老闻言,当即从怀里取出一个精美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根三十公分长的金簪,一头还坠着一颗拇指大的红宝石。
“这是红玉金簪,乃是当年太上长老之物,比起诸秋山那支碧玉金簪,还要珍贵。
诸秋山不当太上长老,此物他也没用,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把此物给掌门使用。”
大长老将簪子举到张无越面前,解说道。
张无越从大长老手里接过簪子,正欲细看,不妨李老一把夺了过去,随即插在他头顶的发髻上。
然后,李老和木老,将张无越拉起来,在铜镜前转了几圈。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形象,张无越差点都不认识自己,这完全就特么的两个世界的人吗。
李老和木老左看右看,他们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最后,李老让张无越闭上眼,一双手掌在他脸上不停的摩梭着。
张无越虽然依言闭了眼,却是将神识散开,警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虽然和梁鑫达成了协议,可事情终究如何,还未可知。
张无越的神识,注意到李老从身上拿出一种药粉,在手上揉搓了一阵,便往自己的脸上抹来。
因为没有发现那药粉有什么异常,张无越便放任李老施为。
李老在张无越脸上摩梭了几下,便让张无越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张无越从铜镜里看到,自己脸上的肤色不但变深了,眉宇之间的一股英气也消失不见。整个人看起来不但比原来成熟了,而且更带着一丝沧桑感。
这一副形象,已经与原来大相径庭。自己原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热血小伙,现在则变成了一个四十来岁的沧桑中年。
张无越相信,自己现在这一副形象,就算站在齐心月她们面前,她们也绝对认不出来。
原来这个李老,不仅仅是个发型师,居然还是一个化妆师。
“梁鑫啊,你把我弄得这么老,是什么意思啊?”
张无越不知道梁鑫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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