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当然知晓木简的价钱:“这样的木简,应该是取自十五年到二十年生的白桦树。”
“又经选、裁、煮、烤四等工序精心制作,颇耗人工时日,定价一枚钱很合理。”
“还是贵了。”老董摇摇头,道:“前汉时已有纸张出现,至和帝时又有蔡伦改良造纸术,扩大了造纸的原料。”
“然时至今日,仍未出现能够替代竹简的便宜纸张。老夫思来想去,唯有左子邑有此才能,想着将他绑来钻研。”
说着认真看向蔡琰,道:“唯有将承载文字之物的价钱压下去,才能有更多的黎庶百姓读书识字、开启民智、宣扬教化。”
若做成如此功业,民心值定然不菲。
当然,中间还需研究油墨,以及雕版印刷和活字印刷技术。
不过,酒要一口一口喝,路要一步一步走,步子太大,容易扯着蛋,就先从绑架左伯开始。
“叔父……”
又一次被老董胸怀智谋折服,蔡琰……当时更郁闷了:为何明明是造福世间的好事儿,到你这儿非得整些阴间操作?
还百姓之田这样,改良造纸术也这样!
你就不能来点阳间的?
“果然圣人说的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听闻这问题,董卓忍不住笑了笑道:“侄女啊,你是跟老夫走得太近了,才知晓老夫虽然很丑却很温柔,还很睿智。”
“同时呢,老夫又海纳百川、重贤爱才、宽仁良善、爱才心切、且颇有大志远略,仁善宽厚……”
蔡琰刚开始还认真听着,随后脸色就变了,脑热下不觉将纤纤玉指,搭在老董腰间嫩弹的软肉上……
然后,狠狠一拧!
下一瞬,自卖自夸的老董戛然而止,老脸涨红,惊愕异常地看向蔡琰。
蔡琰也反应过来,脑里一片空白:自己刚才干了啥!……那可是当朝董太尉,曾经在塞外杀人如麻、残虐不仁的魔头!
虽然与他在一块儿时,总不知不觉忽略这一点。可看起来再温顺的老虎,也是顷刻间能让人丧命的猛兽!
何颙不就是个例子?
然而,但是,话说回来……就他刚才那不要脸的架势,不掐实在不足以解恨!
一时间,老董便看着蔡琰,蔡琰也看着老董。
四目相对,空气一片尴尬。
随着时间流逝,蔡琰一颗心还越跳越快,生怕老董会勃然大怒,下令派人杀光自家的鸡和狗。
就在忐忑不已时,模糊看到老董厚嘴唇子似乎动了下。
紧张不已的她,没听清老董说什么,只能疑惑地看向老董。
“老夫说,手感如何?”
这次,她听清了。
只是这问题……不太对劲吧,他到底啥意思?
心绪大乱下,她下意识回道:“很好,挺软挺弹的……”
话一出口,蔡琰不禁霞飞双颊,娇躯一阵羞热:这什么虎狼之词,是自己一妙龄未嫁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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