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老夫只能先借那些首领的之手,让羌人们先富起来,才能均贫富、抑豪强,过上不亚于汉家百姓的日子。”
看着两人如此眉来眼去、一对一答,另一旁的司马懿嫉妒到有些面目全非:自从去岁这个周瑜过来后,爸爸就不那么爱我了……
虽然以前他很烦、甚至还让人恼怒生气,但现在回想,那都是满满的爱啊。
只有一個人在乎你时,才会打是亲、骂是爱、亲不够了用脚踹。而当他移情别恋,不再心疼你的时候,那种不闻不问的无视冷漠,才是最大的伤害!
“爸爸,四郡有爸爸的‘以商交易、一视同仁’政略,已渐渐开始走向正规。榷场非但已开设且逐渐完善。”
终于逮到空隙,司马懿连忙插嘴:“尤其去岁一冬的税金,更是不亚数郡的岁入,使得朝廷粮足物丰。”
“哦?……”老董一笑,问道:“懿儿此言是何意思?”
“孩儿是想说,如今爸爸已雄踞司州关中之地,粮草兵马大为富足,当放眼关外之地,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今年才更开春儿,气候虽然适宜,但总比不得秋高气爽、草长马肥时用兵更好吧?”老董眉眼弯弯,面上故意露出一丝迟疑。
“爸爸切莫疏忽,如今普天之下,看似皆为汉土。”
一看老董迟疑,司马懿立刻上当,语气急速道:“然张鲁隔绝要道,在汉中自成政教;蜀川刘璋更僭越,车马华盖皆用天子仪制。”
“南阳袁术自恣妄为,始终不服;避难淮浦的刘繇也趁机兴风作浪,勾连贼寇自立,与扬州刺史陈温连连征战。”
“最最可恶的,便乃渤海袁绍。”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道,“此乃绣衣使传来的消息,言袁绍大逆不道,以天子年幼、且在爸爸控制之下为由,欲废掉天子推举汉宗亲、幽州牧刘虞为帝!”
“不仅如此,袁绍还暗中造势,派人在冀幽二州大肆散步‘四星会于箕尾,神人将在燕分’的谶语。同时,还言有人在济阴郡发现了一块从天而降的玉印,上面写着‘虞为天子’四字。”
“呵……”老董闻言不由冷笑,道:“果然,蛰伏了才去岁一冬,这些跳梁小丑们一个个便按捺不住了。”
然后又看向司马懿:“话说,袁绍这计划进行得如何?”
“不如何……”
司马懿叹息摇头,似乎还有些遗憾的样子:“袁绍先联络了冀州牧韩馥,然韩馥嫉恨他之前私吞兵马一事,并未回复。”
“袁绍后来与曹操密谋,曹操坚决不同意。无奈又写信给袁术,更是得了一顿‘婢养子自作聪明’的臭骂。”
“然后呢?”
“然后袁绍仍一意孤行,遣故乐浪太守张岐等上尊号于刘虞。刘虞坚辞不受,大骂袁绍乃乱臣贼子,其事遂才作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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