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了。
“该死!”
涉间心中破骂,他们是付出惨重代价才抵近,要是不能破开或者破开慢了,又该在敌军的刀盾车墙前面付出多少死伤?
不可能后退了,他们一路洒着鲜血过来,哪怕暂时没有办法也不可能后退了。
终于有秦卒冲到刀盾车墙前面,他们冲到了却是有些发懵,无不在着急应该怎么与敌军短兵相接展开白刃战。
黑夜中虽然有火光,可是在冲锋时根本没办法看清所有东西,第一个冲到前面被尸体绊倒后就会有第二个,有些停下冲锋的人更是被撞着扑向刀盾车的利刃,结果吭都没有吭一声直接死亡。
涉间看到了一幕,那是一个士卒被袍泽撞向刀盾车的画面。他看到那一幕有些明白该怎么杀过去了,就是用人堆,堆到刀盾车的利刃失去杀伤力,堆到让刀盾车无力再向前!
“建立盾墙,然后将后面的尸体搬上来!”涉间很果决。
执行命令的秦卒更加果断,他们尊重战死袍泽的遗体,不过在战场上袍泽遗体能够发挥余热谁也不会迟疑,毕竟战争就是战争,生或死就是为了胜利而已。
其实吧,要是吕哲看见秦军懂得搭盾墙却拿战死袍泽的尸体做文章绝对会目瞪口呆,既然已经搭盾墙了为什么不让长矛兵将兵器抵在刀盾车前方让其有阻力,而后再将盾墙盖住刀盾车的利刃,搭成一个斜面的道路,那不是一样可以翻越过去吗?
季布就安排塔盾兵搭起了斜面墙,他让藤甲兵和长矛兵上去,配合着一个专注防御一个专门攻击,从上而下在杀伤秦卒。一些弓箭手也爬了上去,不断向后面的箭阵报出标尺,随之而来的是箭阵以抛射方式对着比较密集的秦卒方位在进行覆盖。
已经下令搬来尸体的涉间看到刀盾车上出现敌军的身影呆了,他反应过来老脸有点发红,那是愤怒外加羞愧。战场之上从来没有任何脸面之说,他立刻做出更改,命有盾牌的士卒有样学样。
有充分作战经验的秦卒用长矛一个又一个的套住小圆盾的握柄,一片一片的互搭起来后喊着号子声就要推上去搭住敌人的刀盾车,但是他们很明显又忽视了没有将敌军的刀盾车的推进给阻挡住呢,结果在刀盾车的推进中不是慌忙地后退就是被利刃刺死刺伤,更别提上面还有吕哲军士卒在不断地捅出三丈长的长矛。
前方激战正烈,已经整好队的后方部队一直在等待全军统帅吕哲的命令。
而吕哲呢?他则是不断的听取战报。
秦军左右两翼被刀盾车挡下,双方现在基本是依靠箭矢之利在互相杀伤,而似乎本方因为准备充足占了不小的便宜,这种态势下吕哲不会将剩下的十万人压上去。
是要对秦军放血,不是要取得一场成功的防御战,双方战斗并不胶着的情况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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