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阁那边寻我等,最近几日,我等都会在那里守夜,防范再有邪祟出没。”
孟川点点头,不再言语。
回到家中,他将买来的符箓全部贴在家里,忙活完之后,简单吃了点东西,突然想起前身的同窗好友,就是在日录中经常请前身去勾栏听曲的那个人,也在春风阁找过席瑟。
前身还是听他说起席瑟的美貌,所以才起了去春风楼瞅瞅席瑟的心思,这一瞅便就一眼钟脸了...
想到这里,孟川坐在方桌前,喃喃道:“也不知他现在的情况如何,待明日去瞧瞧。”
他叫赵怀安,也有秀才功名,父辈是做丝绸生意的。
在方与县境内,算是富商了。
翌日清早。
孟川前往赵府,却见赵家人人身着缟素。
见状,他大吃一惊,暗道:“赵怀安凉了?”
与席瑟有关?
前身经常来赵府,所以府中的下人,对孟川都很眼熟,见到他过来,连忙去请家中的老爷。
孟川稍微在前院驻足片刻,便看到了赵怀安在下人搀扶下走来。
他顿时感到困惑,“你...没事?”
闻声,脸色苍白的赵怀安愁眉道:“子渊言下何意?”
孟川摇摇头道:“不知家里是哪位...”
赵怀安伤悲道:“是内人。”
孟川愣了愣神。
二人来到书房,赵怀安亲自为他倒了杯茶水,将事情的原委道来。
五日前,他去春风阁,见到席瑟,一眼倾心,为此特意开了一个雅间。
他的妻子赵王氏知道此事后,趁着二人合欢之前,来到春风阁,将赵怀安叫回家里去了。
赵怀安感觉丢了面子,便与赵王氏吵了一架。
四日前,赵怀安心里郁闷,请孟川等一众同窗饮酒,喝了一夜。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告诉孟川等人春风阁席瑟的事情,让前身生出几分期待感。
赵怀安回到家里之后,已经快要天明了,赵王氏以为他又去喝花酒了,二人又吵一架。
然而,赵王氏一气之下,居然上吊自杀了...
按照停棺七日的规矩,再过两天,就要下葬入土为安了。
听到这里,孟川起身作揖道:“抱歉,不知赵兄家中生此变故,还来叨扰你,实在不应该。”
“无妨,我知你也是好心,想要看看我出没出事,只是没想到,那个席瑟居然就是邪祟。”
在来到书房之前,孟川就已经点明了自己的来意,只是没有说出自己身中煞气的事情。
他为赵王氏烧了几张纸钱,上了柱香后,离开赵府。
孟川前脚刚走,赵怀安便依偎在亡妻的棺椁前,眼中带泪,逐渐失声痛哭起来。
“娘子,万万不曾想到,你无意间救了为夫一命,都怪为夫不好...都怪我...都怪我...”
直教人撕心裂肺。
孟川离开赵府之后,便回到家中,打算根据前世记忆,再写出几篇志异杂文,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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