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鹤监肆意妄为,与太子无关。
可问题的关键是,控鹤监谋害女皇是为了拥太子上位啊!
这就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周兴好歹是正经进士出身,有文化,他明白其中的道理,拿他与来俊臣对比会很明显,他经手的案子,没那么粗糙,至少在证据链上说的过去。
当然,女皇不会因别人拥立冒然处置太子,但肯定会留下心结,他和佛门的目地达到了。
“陛下!”
这时,一名黑衣女子在外探头探脑。
“进来!”
女皇唤道。
“诺!”
黑衣女子进殿,奉上一张字条。
“好,好一个绝食乞命,既然无心,又何必摆出一副孝子的面孔?”
女皇大怒拍案。
上官婉儿在后看的清楚,不禁眉头皱了皱,上面写着,太子绝食喝粥!
这是谁出的馊主意?
喝粥不算进食?
洪厄也是微怔,这真是神助攻啊!
突然女皇问道:“三思和令月在做什么?”
上官婉儿迟疑道:“这个点,应该还在万象神宫与宰相们商议朝政。”
“摆驾!”
女皇喝了声,随即似是觉得不妥,又道:“朕久卧榻上,也该多走动走动,不必备驾了,朕步行过去,勿要声张。”
“诺!”
上官婉儿搀着女皇起身,带着几个宫女太监,还有银凤赤狐,向外走去。
洪厄和周兴不约而同的跟在了后面,二人心里都清楚,女皇怕是存有考察武三思的心思,说明对李旦死了心,还想再给武三思一个机会。
张易之跪在外面,对于金丹修士,别说跪三天,跪三看都没事,主要是心理上的屈辱,想他堂堂金丹高手,被一群宫女太监如看猴戏般的看热闹,哪个能受得了?
他不仅恨幕后策划刺杀女皇的黑手,也恨上了女皇。
这时见女皇出来,心里憋着火,低下了脑袋。
不料,耳边传来洪厄的传音:还不快向陛下请罪!
这声音,差点把他耳朵震聋,他知道是洪厄对自己的警告,只得磕头大呼:“陛下,臣有罪!”
“何罪之有?”
女皇淡淡一瞥。
“臣有不察之罪!”
张易之低眉顺眼道。
“哦?”
女皇眉梢微挑。
张易之忙道:“陛下,臣实不知情,哪曾想那群狗崽子竟狗胆包天,做下大逆不道之事,陛下也是知道臣的,臣哪敢有此歹念啊!”
“那你说,他们怎么敢的?”
女皇淡淡问道。
张易之挺直身子,拱手道:“必是有人指使,臣以为,或是萧业,此人身怀地级才气,可不知不觉影响人的心灵,而且他屡受陛下排挤打压,必心怀怨念,臣请陛下将萧业拿下,严刑拷问。”
洪厄无语的看着张易之,这是得有多蠢才能栽赃萧业啊!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女皇不动萧业,是为了对付李隆基,只要李隆基不倒,萧业又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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