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也慢慢褪去。
“可以了。”他收回手。
喻栖拉住了他的手腕,惊喜地说“周小稻,你的光纹好漂亮啊。”
周稻仓皇后退了好几步。
喻栖眨了眨眼,画面慢慢消失,又变成了新的场景。
她跟在周稻身后,嘀嘀咕咕地说着自己对于他的异能的研究。
周稻不敢靠她太近,又很想听她说她的研究结果,每次都弄得非常紧张和尴尬。
然而喻栖满心都是异能,根本没发现气氛的变化。
她的放松感染了周稻,让他配合喻栖做了各种各样的实验。
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就连杨语都打趣地问她是不是跟那个小表弟交往了。
再后来。
周稻在校医姐姐那里养的鹦鹉生病了,兽医建议他选择安乐死。
喻栖坚决不同意,她认为周稻的异能理论上可以治好那只鹦鹉。
她主动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整合给周稻,还咨询了校医姐姐。
可她不知道使用异能时的具体情况,周稻又不肯多说话,畏手畏脚的,喻栖都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去。
“如果可以。”周稻那个时候说,“我真想把这个异能给你。”
喻栖只能鼓励他“这是你的异能,你肯定可以控制好它的。”
那次“手术”非常成功,小鸟不出一个星期就恢复了健康。
两个人一起蹲在鸟笼子面前,看着小鸟叽叽喳喳叫着,跳来跳去的样子,都非常开心。
周稻扭头看着喻栖。
他以为她会对这次的“手术”进行一个总结,评价一下他的异能,又或者批评他之前胆怯的态度。
结果喻栖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镜,惊喜地说“周小稻,你的眼睛好漂亮呀。”
周稻瞬间羞红了脸。
喻栖又一次跟人打架,不是为了杨语,是为了周稻。
她也没受什么伤,哼哼唧唧地躺在医务室装死。
周稻在她的病床旁边坐着,低垂着脑袋,看起来非常的沮丧。
喻栖觉得他就像那只鹦鹉生病的样子。
她伸手想要揉揉他的脑袋,安慰一下这个总觉得自己没用,实际上却非常优秀的少年。
对方又一次仓皇地避开了她的指尖。
喻栖有点尴尬地收回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打趣地说“周小稻,你好高冷啊,救了你连句谢谢也不说,禁欲系吗”
其实她也不太明白禁欲系具体是什么意思。
只是随便扯点什么缓解一下肉眼可见的尴尬气氛。
结果周稻站起来,弯腰靠近她。
他摘了自己的眼镜,单手撑着额头,也撑起厚重的刘海,结结实实地叹了口气。
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苦恼,还有幽深的、难以名状的情绪。
“喻小栖,禁欲系都是骗人的。”他说,“衣冠禽兽这个词才更合适。”
类似的回忆,竟然有这么多。
喻栖睁开眼后,发现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
她的头疼稍微缓解了一点儿,只是信息量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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