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手。
开门出了浴室。
因为。
比起收拾投资商,纪容与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
纪容与一开门,便对上了浴室外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带着错愕和惊讶,林深显然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了,他后退一步,确认自己看到的是纪容与没错。
林深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纪容与勾唇笑,“怎么,林先生,你还希望是谁?”
把投资商带到浴室解决,也是在纪容与的计划之内。浴室是一个足够隐蔽和封闭的空间,没有监控摄像头,也不会有声音传出去,能保证不让林深拍到任何的把柄。
林深皱起眉头,慢慢后退一步。
不可能。
不可能!
他明明都看到纪容与跟男人进了浴室,中了药的纪容与,一定会任由对方摆布。到时候,他只要偷偷拍下对纪容与不利的照片发到网上,就保证能把纪容与的名声搞臭。
但他没想到,现在的纪容与不仅看起来好好的,甚至一点中药的迹象都没有。
“林先生是不是在想我为何没有中药?”
就在林深惊疑不定之际,纪容与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纪容与瞥了眼满是惊讶的林深,向前一步,微笑道:“林经纪人,以你的伎俩,想要骗过我做梦。”
换而言之,他就是在想屁吃。
“你!”林深被他的话气炸了,胸膛起伏。
怎么会?
明明他每一个步骤都都是计划好了的,明明哪里都是完美进行没有出错!
纪容与闭了嘴,冷眼见林深一直处于崩溃的状态。觉得也没什么跟他好说的了,直接手起刀落将林深劈晕了。
啧。
纪容与扫了眼酒店屋子里的一片狼藉。
该找人来帮他善后了。
做完这一切后,纪容与靠在床沿,拨出了一个号码。
男人身高腿长,看了眼手腕的手表,从公司走出来。助理跟在一旁跟他说着今年的财务报表,耳边响起了手机铃声。
陆玺皱起眉头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心微微皱起,接了电话。
<(、乂”
说。
“陆总。”纪容与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来,“陆总,我参加宴会被人陷害了,被下了药??…”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助。
陆玺心脏一沉,顿时联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攥紧了手机,嗓音中带着自己都没听出来的紧绷。
“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纪容与对陆玺报出他所在的酒店的坐标和位置,将电话挂断,脸上带着几分悠闲,双腿交叠靠在床沿,等着陆玺来。
看着纪容与做完这一切的唧唧真的是傻眼了,“爸爸,您真牛逼”
陆玺到的很快。
银灰的车子划着弧度稳稳停下。
男人眼神沉静,下颌线条紧绷,他将车停在酒店楼下,迈开长腿急匆匆上了纪容与所在的楼层。
望着眼前紧闭的门,陆玺竟然生出了将门暴力从外面破坏的想法。
陆玺也没想到,最后看到的竟然是完好无损的纪容与。
陆玺皱起眉头,扫了眼站在他面前纪容与,眼眸一沉。
“你不是被陷害了,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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