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裤带上停顿片刻,他眼底掠过抹烦躁,一想到要自己弄,兴致就打消了大半。
颓靡散发自骨子里,在可控范围内,越歌连欲望都懒得发泄,如果江画不在眼前转悠,兴致都升不起来。
“我跟你说,我们教授特烦!期末非搞个小组作业,同一个主题拍照,还说什么要融合不违和,简直麻烦死了!”
国外时间是白天,江画刚起床睡衣都没换,顶着头乱毛就开了视频,说起这事儿,气得从床上滚了起来:“结果我们组作业不合格,我又要晚两天才能回国。”
他坐起身后,睡衣领口松松垮垮的,锁骨和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这一幕落在越歌眼里,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复燃的迹象。
越歌嗓音低哑:“那是什么时候回来?”
江画哭丧着脸:“得到十二月末吧。”
国外寒假放得稍早,这就导致江画回国时,越歌可能仍在备考期末,倒也不算晚。
还有不到一个月。
越歌心里默算,脸上仍是醉酒的迷蒙懵懂,无声欣赏着江画抱怨时生动多样的表情。
江画又抱怨了几句,屏幕里响起敲门声,陌生的男声隔着门板用英文催促,声音显得很不耐烦。
江画扭过头,黑着脸回了句‘fuckoff’,不情不愿地和越歌道别。
“你睡吧,我上课要迟到了。”
越歌‘酒’醒了:“谁在叫你?”
“一个脾气臭的死正经。”江画边脱睡衣边骂:“比乔哥还能装逼,我们期末分一组,把他不情愿的,不就成绩好点么!”
越歌问:“不情愿还来叫你上课?”
“他怕我拖后腿,那混蛋比你还...”
没等江画说完,门板又被砰砰地敲了几下,江画看了眼时间,这次没再墨迹,匆匆和越歌道别。
“不行来不及了我先洗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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