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不用特意去撕,因为这是小人誊录的,原密函在官家手中呢,大概现在已经送到吕相府上了吧。”
吕士承僵硬着身体,争辩道:“我不过是带了一个外室入门罢了,国朝不限制驸马纳妾,我并未下手做什么,何谈谋害公主?”
“嚯,驸马此番言论,是怕死了?”勾当官眯眼笑了笑旋即拍响手掌,“来人。”
“妄图加害公主,宠妾灭妻,驸马还真是好本事啊。”
“我没有!”吕士承慌乱的将密函一一拾起撕毁。
几个候在门外的禁军冲入房中。
“将他带走。”
“吕相为人谨慎,应该提醒过驸马很多次吧?”勾当官起身拍了拍手掌,“可惜驸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屡教不改啊。”
勾当官拿出一沓写满字的纸,散落在驸马跟前,“敢在京畿为非作歹,不知驸马仰仗的是吕家权势还是身为首相亲叔父的权力?”
吕士承颤着手拾起散落在自己下裳上的黄纸,旋即睁大了眼睛,“你们监视我?”
喉咙凸起处上下滚动,“他派你来杀我?”
“杀你?”勾当官站到吕士承跟前旋即用力踢出一脚。
“陛下想做什么?杀了我?”吕士承退到书柜前靠着书柜咽了一口唾沫,“我适才不过是因为痛失爱子一时冲动而已,况且公主是我的嫡妻,国朝也没有这样的律法。”
“哦,嫡妻?”勾当官直身,伸着手指沿着桌边划过,“你不过是天家的臣子,妄图和长公主平起平坐?”
吕士承将桌上写好的词攥成一团,望着皇帝身边的心腹内臣,“中贵人要干什么?”
“干什么?”勾当官转身将门关上,搓着手背一步一步走上前,“驸马自己做了难道什么不知道么?”
一支皇城司禁军从禁中出发,至旧城汴河城墙边的驸马都尉宅将其团团围住,勾当官领着十余带甲入内将一衣着华丽的壮年男子押出。
吕士承想要逃跑,却被勾当官夹起案上的笔扔过,笔尾嵌入两书的夹缝中横在吕士承脖子前一寸处。
吕士承吃痛,当即双膝跪地,怒不可遏的盯着内侍发狂道:“我是功臣之后首相之嗣你个寺人怎敢?”
“子不教父之过,令尊早逝,你自幼是在吕相膝下长大的,谁人不知吕相疼你如亲子呢。”
勾当官皱起眉头将手搭在吕士承肩上重重压下,“私养外室殴打公主,亦可视为谋逆之罪,不过想要活命还真得看你叔父愿不愿了。”
“你什么意思?”吕士承转过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叔父又有何关系?”
吕士承将笔扔下沿着椅子后退了几步,“陛下派人来抓我了?”
勾当官走到桌案前摊开双手撑在桌子上,笑道:“不愧是省元。”
“是。”
上元百司休务,同平章事吕维也卸了琐事在家中休息。
“爹爹万安。”吕家二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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