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罗罗嗦嗦,家长里短一大堆了。
干脆就四个字,纸上虽轻,重在心间。
回信和冬衣一同送到北境去了,翊坤宫仍是一片祥和,前朝却乱了起来。
陈希亥手中捏着皇上传回的书信,似有千斤重,压得他开不了口。
和陈文心手上那封不同,这封信里,尽是坏消息。
底下乱糟糟地吵了起来。
“……阿尔尼那个蠢货为了在皇上面前邀功,竟然私自带兵联合喀尔喀骑兵去偷袭准格尔。他是谁的人,还用说吗?”
“什么谁的人?阿尔尼自己愚蠢,已经被皇上下令斩首了,你还想怪到谁头上来?”
“谁不知道阿尔尼是……”
“好了!”
陈希亥适时出声,“阿尔尼已经军法处置了,如今讨论这个还有什么用?尔等同在朝上,都是皇上的人。皇上御驾还在前线,你们还有心思在这争吵?”
一番话说得众臣无言以对。
阿尔尼率军偷袭大败,不仅助长了准格尔的气势,还使得满八旗子弟死伤近万。
喀尔喀那边就更不必说了,葛尔丹使了阴招,用金银财宝丢在草地上,引得那些喀尔喀士兵去捡。
他们趁乱打散了喀尔喀的阵营,阿尔尼师出突然,没有筹备完善,葛尔丹略施小计就打了胜仗。
据说战胜之后,葛尔丹命人把洒满地的金银财宝又捡回去了,上头沾染着厚厚一层的血腥。
陈希亥道:“士兵伤亡惨重,当务之急,需得再运送一批药材过去,户部尚书——”
“下官在。”
“库存的伤病药材还剩下多少?”
户部尚书面露犹豫之色,“皇上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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