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了。”
其实这话也不算假,至少人姑娘的手机号微信号他都不知道,更别说进一步发展了。
杜岩析把话说的尤为无辜,把一众干系撇的清清楚楚的,只可惜陈沫半个字也不信,她拨弄着耳后的长发,意兴阑珊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也和我众多的追求者吃过几顿饭了,这下咱俩也算是扯平,谁也别计较谁。”
这话说的杜岩析就直接冒气了。
他问:“是不是那个姓瞿的大学教授?叫瞿子墨的?你居然还和他有联系?”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先前陈沫因为他再三追问那个姓瞿的事儿而把他拉黑,他便私下里探听了下那位瞿教授的个人信息,不打听不知道,这一打听便觉得这事儿他必须要搅黄。
这姓瞿的教授中年鳏寡,工作稳定,有房有车,看起来身材和长相都不错,虽说和他的条件比起来天差地别,但是杜岩析心里清楚,这种人就是长辈们最偏爱的类型。
因此说什么他都要把这苗头给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他问道:“那你出去和人吃了几次饭,都是在哪儿吃的,吃的什么。”简直恨不得安个gps的导航系统在陈沫的身上,随时随地监控陈沫的一举一动。
陈沫把杜岩析的手给拍开,她说:“杜岩析你管的太宽了,你说的事儿我还没考虑好呢,你现在还没权限管那么多。”
这话说的在理,但是听在杜岩析的耳朵里,却是分外刺耳。
“那你赶紧给批权限啊,赶紧的,”杜岩析催促她,“赶紧让我持证上岗,好让我把那些个狗男人枪毙在襁褓里。”
呵,杜岩析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狗男人。
“你自己先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在陈沫眼里,瞿子墨显然要比杜岩析靠谱多了,是个不可多得的居家过日子型的男人,“还敢说别人是狗男人,你先看看你自己。”
而持证上岗这事儿更别谈,持什么证,上谁的岗,她心里计较着呢。
杜岩析这可不乐意了,他说:“我怎么就狗男人了,我不比那什么狗屁瞿子墨要强得多,他最多就是个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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