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长老眼里,永远成了阴险小人。
有人说既然他们知道真相,为什么还要偏袒颜夜峰?
每个支脉都有弟子折损,可以说列位长老对颜夜峰可谓是恨之入骨。但家丑不可外扬,像白马亭这么大的道馆,就连内部也不能说。
一旦白马亭的形象受损,那损失就不是二十条命能解决的事情了。
“道长,你也……”
“他神识受创,已是废人,这辈子不可能再为非作歹。倒是你,三阳道人,门下弟子偷炼魔教噬魂针,理当受到惩罚。”淳渊上人一开始就知道藏在王子默身体里的不是搜魂针,而是噬魂针。
“免去三阳道人在位长老一职,由明炎散人担任七门居长老。”
“呼,呜呜呜……”
淳渊上人的话刚说完,三阳道人手中的黑铁棍突然挣脱而出,瞬息来到王子默跟前,“哐啷”一声,砸在少年的脑袋上,随后像是长了眼一样自动绑到后背上。
滔滔黑色的雾气近乎实质化,快速从黑铁棍上流出来,沿着少年脏褐色的发梢溜进身体里。
灵台外再次被戾气包裹,黑铁棍子又恢复原样。
一切仿佛从未改变,又好像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白云观,还是在正阳殿。
巩壶、白黎、还有明宝围着王子默看了又看。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家伙背后的黑铁棍到底是什么。
半路上,明宝把王子默截回来。
白云观的事情没解决,怎么能放任他回家呢?
“怎么样?”明宝舔着脸看向巩壶,希冀的目光看得巩壶老脸火辣辣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子默这儿没事吧?”
“没事。”巩壶白了明宝一眼。“怎么会没事?灵台被噬魂针刺破,没有灵识抵挡,轻则变成傻子,重则行尸走肉,能活着就不错了!要是能没事,我把这颗脑袋夹你裤裆里!”
“您还是把脑袋夹白黎裤裆里吧!”明宝指了指白黎。
这时阴阳脸和晏芮走了进来,接过明宝手中的黑铁棍皱眉瞧了起来。却听白黎天真地回道:“不夹,那么大脑袋夹着走路,多累!”
“说什么呢?夹什么脑袋?”向绫紧跟着走进正阳殿。
白黎一手指着巩壶的脑袋,一手指着自己裤裆,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他说王子默要死醒了就把脑袋夹我裤裆里!”
尬!
原本是三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忽然间白云观的人全来了,一个个怔怔地看向巩壶,咧着嘴,三观尽毁。
这样的玩笑话巩壶也就跟明宝开一开,白黎缺根筋,在场也无所谓。要知道一下子所有人到齐,巩壶是断不敢说这荤话的。
“那……”巩壶老脸丢进,“都来看看子默,还有救吗?”
仿佛为了验证巩壶说的话,他刚把话说完不等众人上前,王子默就幽幽睁开眼,猛地坐起来,张口就问:“谁打的我脑袋?”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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