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火中消失殆尽。唯一剩下的遗物,就是这块刻着“临,斗,前”三个字的牌匾。
初到阴山簿,我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深深触及了徐虎诚的底线。
我愣愣地站在院子左侧,不敢动也不敢言。
我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隔着那一方浅浅的深褐色木门,徐虎诚如同狮吼一般呵斥张宏嵊的声音。
“你带回来的那他妈是个什么东西?他眼睛瞎吗?不知道地上的牌子要让一让?”
张宏嵊便小心翼翼的为我开脱。
“师傅,他还是个孩子,哪里知道这块匾额的重要性?”
“孩子?这回新招上山的那些学徒,一个个都是十七八岁,哪个不是孩子?
怎么就你带回来的这个比别人要特殊?我跟你说,赶紧把他撵走,这种人我们阴山簿不能要。”
“师傅,咱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您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意外就食言呀。您可是咱们阴山簿的大掌门,一言九鼎。”
“还他娘的一言九鼎。老子今天就是食言了,你能拿我怎么办?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赶紧赶他走。”
“师傅,你别这么快下定论呀!那徒儿我都答应人家了,您好歹给我个面子。
我可在您身边恭恭敬敬孝敬您这么多年,您一向都是最疼徒儿。”
只听见徐虎诚在屋子里面跳着脚,扯着脖子喊道。
“你答应人家,你答应他什么了?你又在外面瞎许什么愿?拿人家钱了还是怎么的?我跟你说,你这可是犯了阴山簿大忌讳!小心我对你家法伺候。”
张宏嵊急了。
“师傅,我像是贪人钱财的那种人吗?这孩子属实是可怜,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离了阴山,他在外面恐怕都活不长,你还能让他上哪儿去?”
请收藏:https://m.hydt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