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耳朵:“真的,他亲口对我说的,我骗你干嘛。”
盛昭昭想到方才南穗的陈述,扶额:“听完我都窒息了。”
“那个小女明星肯定害怕你学她敲傅景珩的门,所以骗你说傅景珩的坏话。”南穗猜测。
盛昭昭问一句她答一句,南穗的指尖折着耳机,看起来有些失神。
因为此时,她脑海里蓦地被那道身影以及男人最后轻飘飘的,带着异样低沉的“深.入”二字充斥着,只是在脑袋里幻想一下便让她耳尖泛红。
这两个字绝对令人遐想,南穗已经想到他单手扯掉领带,朝着她走来,一步一步缩短距离,西装裤笔挺地跪在她双.腿间,高大的身影以压迫性地缓缓逼近……
耳边忽地传来盛昭昭的声音,她无语道:“我都尴尬地替你抠出来一座珠穆朗玛峰了好嘛。”
顿了一分钟,南穗被迫拉回现实,她温吞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
她无法原谅自己在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她居然会想象那种不可描述的画面,更是玷污了单纯善良的傅景珩的清白。
南穗手撑着脑袋,羞耻地紧闭双眼,捂着心口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拼命晃脑袋将那些画面晃出去。
过了会儿,盛昭昭“嘶”了声:“那你觉得傅景珩还会是你哥南祁止吗?”
南穗思忖半晌,说:“可能性从90降到70再降到50。”
“长相是最大的证据,年龄也对上了,洁癖也对上了。”南穗说,“但是一一”
“我哥喜欢布丁甜食,傅景珩不喜欢;我哥阴郁沉闷,傅景珩绅士体贴,性格完全相反。”
末了,南穗加了句,“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
更重要的是南祁止对她的占有欲令人窒息。
而傅景珩并不是,相反地,给予她很大的空间,她很喜欢和他相处的方式。
他们像是两个极端的人,如同盛夏里的阳光与冬日里深陷黑暗角落里的沼泽。
盛昭昭听后,说:“那也许真的不是南祁止吧。”
“我再确认一下。”南穗双手合十,“上天保佑,请给我一次扒了他衣服的机会吧!”
盛昭昭瞪大了眼:“我可算是发现了啊,南穗你是看上人家了吧!”
南穗:“我只是想看看傅景珩腰上有没有和我哥哥一样的胎记。”
“……”
挂了电话,卧室再次归于寂静。台灯的光照亮一隅,铺满在床。
南穗抿唇,眼睛没有焦距,慢慢地看到了某处,她失神地看着被她摆放在床上的那只洗地泛白的小熊玩偶。
这只小熊玩偶陪伴了她八年,是南祁止送给她的礼物。
她忽地想起几年前发生的那场事,在发生那件事之前,南穗对他满心的依赖与亲昵,而后浑身的心绪被抗拒、害怕和恐惧占据。
可是,如果上天有幸听见她的话,或者能够听到她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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