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没想到傅景珩能听到,她“嗯”了声:“久没弹钢琴,都生疏了。”
两人一同进钢琴房,南穗坐在凳子上,傅景珩倚在钢琴的一侧看着她。
他睫毛垂下,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低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人欺负你?”
他在南家时,也受过南宏远与沈亦姚的暴.力,南穗不太想和傅景珩说家里的事。
“没人欺负我。”南穗扬眉,“今天拍完Benz广告,负责人挺满意的,可能会送我一辆车。”
傅景珩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忽开口:“七七,知道吗,从小你就一个习惯。”
南穗抬头,奇问:“什么习惯?”
男人眸色微沉,他修长的指尖轻轻落在琴键上,清脆的钢琴声响彻整个房间。
他轻声道:“不开心的时候,会弹同一首曲子。”
南穗一怔,恍然明白。
小时候,南穗不像同龄的小孩儿那样周末,她被逼着早学习功课,弹钢琴,跳舞,一直至深夜。
南穗弹得疲倦想要休息,却被沈亦姚拿着戒尺打她的手背,她只能红着眼眶继续弹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
每当这时,南祁止会过来哄她开心。
阳光挥洒进钢琴房内,少年和少坐在一把椅子上四手联弹同一首曲子,对视的那一眼仿若天长久。
南穗回过神来,她抬眸,猝不及防对上男人深潭般的眼睛。
他逆着光,黢黑的眼神直直落在她身上,睫毛低垂,瞳仁散发着温柔。
像是拥光芒的神明。
也不知道怎么,南穗张了张唇,轻声唤他:“哥哥。”
傅景珩僵硬在原,如同一樽雕像扎根于此,他的理智倏崩塌。
南穗往右边挪了稍许位置:“要一弹吗?”
男人静静望着她,而后他坐在她的左边。
傅景珩刚坐下,南穗的鼻尖被男人身上熟悉而清冽的气息所充斥,他的肩膀无意间擦过她的胳膊,挟来酥麻痒意。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感受到男人线条紧致的腿肌肉紧挨她小腿,属于男人滚烫的温度一点点,朝她肌肤渗透。
他侧头,呼吸轻轻拂过她的面颊:“flowerdance?”
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曲子。
南穗的心脏跳急重:“。”
曲子前奏开始,南穗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琴键上,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指节分明性感,是极适合弹钢琴的手。
她双手放上去跟着合弦。
这是历经几年后,他们第一次联弹,很奇怪,南穗一种灵魂交流的感觉。
她忍不住朝左边看,谁料撞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
傅景珩的唇畔小幅度上扬,酒窝深陷,这一眼,像是带了钩子幽深而绵长,像是无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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