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罐罐打包,又带了几件换洗衣服。
临走前,南穗着她床的那只被洗到泛白的小熊,拐回去将它拿递给傅景珩:“你帮我拿下,我去趟舞蹈室。”
小熊被塞进他的手里。
傅景珩垂眸,用目光描摹只小熊,额前乌黑的碎发遮掩他此时的神情。
过了几分钟。
南穗将日记本塞到包里,走出去便到他盯着手里小熊失神的模。
“你在什么?”她走前。
傅景珩举着小熊:“是?”
南穗平静地道:“是我哥哥送的。算是幸运符吧,我习惯带在身边。”
她从他手中拿走:“已经好多年了,我都怕它坏掉。”
毕竟只熊是南祁止许久年给她买的,如今的精品店里都不可能再有种小熊款式。
南穗也曾跑过几家店内,可也始终没发现种熊。
所以,她都不敢怎么去洗它。
倘若坏掉,她好像再也没有南祁止送给她的礼物了。
收拾完,两人再次坐车。
一路安静。
南穗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心情有紧张,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同居件事,她没有告诉盛昭昭。回想她是怎么答应的,南穗到现在都有懵。
也不知道傅景珩一直着她是什么,总之她偏过头时便对他黑黢的眼眸,像极坠入深渊的黑洞。
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意味不明。
南穗有被他吓到。
再时,男人眸光柔和,好像方才她到的是一场错觉。
他声线低沉:“偷我?”
南穗双肩放松:“哪有!你不我你怎么知道我在你?”
“分明是你先我的。”
傅景珩唇角轻扬,不做声。
汽车缓缓朝前行驶,外忽地下蒙蒙细雨,雨珠汇集一条小溪划过车窗。
天气骤凉,南穗猝不及防地打了个颤。
傅景珩对陈特助道:“空调温度调高。”
陈特助:“好的傅总。”
南穗听到旁边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地声音,她扭过头,傅景珩脱掉西装搭在她的腿。
傅景珩伸手搂过她的腰,南穗顺着力道扑在他怀里。
他的体温很烫,像是燃烧着的火炉。
“有半个小时,先睡会儿。”傅景珩凑在她耳边,“冷不冷?”
南穗摇头:“一都不冷,很暖和。”
怀里的一团实在娇小,他甚至产生幻觉,觉得此时的她是多年前的南穗。
可她贴在他胸膛的柔软,时不时地提醒他那是错觉,她已经长大了。
傅景珩眸色渐暗,覆着她背脊的掌心,压抑克制地轻轻摩挲划过。
“痒......”
南穗怕痒又怕痛,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背,每每划过之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安静几秒。
傅景珩放在她脊背的手微微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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