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亲哪儿?”
傅景珩那双眼睛黑而纯粹,莫名让她心跳加速好久。
“膝盖上面抹的有药。”南穗小声嘀咕,“你哪儿也不许亲。”
温馨在中午吃饭时帮她涂抹的,现在膝盖上应该还存有药膏的味道。
“你赶紧去漱漱口。”
南穗拉着他去浴室,谁知男人忽地一踉跄,她连忙伸手扶起他身子。
可她小身板哪儿能支撑下个成年男人重量,傅景珩搂过她的肩膀站直,轻声低笑:“你在玩么杂技?”
“......”
南穗炸毛:“还不是看着你快要摔倒啊,我人美心善,帮忙搀扶大叔这么良好品德,你居然说我在耍杂技。”
“大叔?”傅景珩俯身,修长手指戳上她额头,“该叫我么?”
南穗捂着自己额头,无意间蹭过他指尖,她愣住:“你体温好烫。”
“不要转移话题。”
他穿着黑色衬衫,下颌至脖颈弧度线条利落流畅,喉结清晰,目光深深地凝望着她。
南穗不懂这人为么对她喊他“哥哥”事情这样执着。
她踮起脚,想要触碰他额头,可傅景珩实在比她高上不少,此时像是逗猫似,故意偏头只留给她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
南穗硬着头皮,干巴巴地道:“哥哥,你就乖点吧,弯腰我摸摸你额头。”
“想占我便宜?”他轻抬眉,语调上扬。
哪有!
想占便宜怎么可能只摸额头啊。
南穗刚想说话,她的眼前黑。
傅景珩乖巧弯腰,他清隽的面庞近在咫尺,他眼神过分清亮,语气温和:“只要是你,便宜随你占。”
“说吧,想摸哪儿?”
被他这样看着,南穗脑袋仿佛断了根弦。
她抑制着强劲的心跳声,掌心贴在他额头:“也不知道你天天满脑子装得么。”
他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低沉声线落在耳边:“你说呢。”
她抬头,猝不及防地撞他漆黑分明的眼底。
南穗声不吭,耳膜内被急促心跳声占据。
他额头上温度像是煮沸水传递在她手心,再缓缓地蔓延至她心尖。
南穗对他目光毫无招架之力,她阖眼将他推回床边,爬上床将被子尽数裹在他身上。
她拎着被子角顺着个方向缠绕,将他裹成了只粽子。
傅景珩倒是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南穗坐在他旁边:“你发烧了知不知道,你今天什么时候来帝都的?”
傅景珩:“早上。”
南穗他:“你不是说在开会吗?”
“难不成,那时候你已经过来了?”
傅景珩慢条斯理道:“时在机场。”
南穗想起时在下雨的天气,想起他现在发烫的额头。
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么。
只觉得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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