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隔着指腹贴了上来。
男人温热的呼吸铺满她的脸颊,他身上的味像是沾染他的指尖,一点一点地蔓延进她的嘴唇。
南穗的脑袋陡然炸开,心跳擂,呼吸彻底停滞。
她听不到场外哄闹声,也听不到他们十秒倒数的呐喊。
耳膜内回响着她的心脏“咚咚咚”跳动的声音。
南穗绪一团乱麻,无意间对上他的目光,她的心一跳,头皮发麻。
他的眼神,很可怕。
像是从内到外,换了一个人。
“十秒到了!”
话音落。
南穗眼睁睁地看着傅景珩的脸庞与她拉开距离。
他低头,没入她唇齿间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唇肉饱满湿润,傅景珩眼神晦暗,轻轻擦拭她唇角遗留的晶莹。
南穗回了神,仓皇地推开他从沙发上跳起来,拎起包:“我......我还有点事,们先玩。”
也不顾其他人的反应,南穗落荒而逃。
盛昭昭看到她离开,连忙跟上去。
走到包厢门口,盛昭昭脚步停顿,她再次拐回来,对傅景珩:“果不是认真的,请离她远点。”
包厢内另外个被盛昭昭带来的鲜肉相对一视,也默默跟着离开。
气氛停滞,安静得仿佛能听到针落的声音。
傅景珩倒沙发靠背,敛下近失控的情绪。
他知他应该克制,应当隐忍。
可当她闭上眼,全然信任奉上鲜活所有时,压抑已久的躁动与冲动,像是一次又一次翻涌而来的浪潮,朝他逼近。
对她病态的占有欲仿佛是蛰伏已久的阴暗面,面对她的那一刻悄然释放。
想知她每时每刻都做什么,忍不住收集她用过的所有东西,控制不住想要靠近她的身体,恨不得她深深嵌入身体,吞入腹中。
他曾经是南祁止时这么做过,得到的是她害怕恐惧和不断地远离。
而现。
本以伪装表面的温和绅士能够引诱她沉沦,可听到“赵煜”个字,他发现他无法再忍耐。
无尽的沉默。
梁越不忍看傅景珩这副模样。
梁越坐他旁边:“要不开瓶白酒?”
傅景珩睁眼,哑着嗓:“不了。”
梁越愈想愈后悔,他不该提这次的冒险内容。
可他也没想到,南穗竟然会选择冒险。
他看向一旁的沈露。
沈露无奈地耸肩:“刚才我有劝他保持镇静,没用。”
梁越叹息,问傅景珩:“她知是南祁止吗?”
沉默片刻。
傅景珩垂睫:“不能让她知。”
“她会远离我。”
梁越面无表情:“所以呢。”
“护她回家。”
“她被绑架,豁出命救她。”
“她做的一切,她什么都不知。”
“......”
梁越顿了秒:“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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