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暗红的液体轻微滚动着,散出难闻的气息,那是狗血、麝香、朱砂与黄酒的混合物,老骗子说那是符汁。
两只半大的母狗已经被水闷死,皮刚剥下,祝童与祝云都赤身裸体,每人把一张散发着臭气的狗皮,以细毛笔沾在符汁上面先画个圆,再用心写上三鬼一犬符咒。
写完后,才能用小刀划下来,在符咒上涂抹一层薄薄的蛋清后,放到火盆上的架子上翻烤。
看很简单的工作,却使两兄弟浑身是汗,不是热,他们每写完一个后都要打坐运功休息一会;写符不是简单的写,耗费的是心力与精神是巨大的。
一般来说,每张狗皮能做大小九张狗皮膏药,最灵验的一张,还是狗头那块,要最后才能做。
时间已是午后,两人都把只剩一块狗头皮,却都迟疑着不能下手写符。
老骗子说过,狗头与人头一样,都是精华所在;前面八张可以说是练手,到第九次,心法与手法熟练了,体力却最虚弱,要好好将养一下。
祝童先开始写,到“犬”字符画完,脸色虚白抛下细笔,捏住根银针在指尖刺出点血珠。
“师兄,我想在这里加一点。”祝童把手指按向犬字头,描绘出点犬牙形状,才满意的拍拍手,把狗皮拿到火盆上慢慢烘烤。
“我前几天用过这个符咒,是个小姑娘在这里点上几点,才震服住苏小姐身体里的蛊虫。比起那三个鬼字符,你不觉得这个犬字太虚弱了吗?”
祝云一直是严格按照师父教的做,从没想过变通;对祝童不以为然的哼一声,凝神把自己的狗头描绘好。
“师父师叔,前面有事,漏勺子了,你们出来快出来。”成风在敲门,祝童与祝云同时从蓬麻境界醒来。
做完狗皮膏药后,照例是要练功休整,却不知这外面是什么时间了。
祝童打开门,成风捏着鼻子走进来,囔囔的说:“师父,刚才来个有钱的主,胖子和导游见钱眼开,要卖给人家九千九的玉蟾蜍,结果。”
祝云边听,边利索的套上成风手里的袈裟,以浓重的熏香掩饰一下满身恶臭就向外走。
祝童走到另一间房,打水仔细洗刷着身上每一出肌肤;一瓶高级浴液用完,才感觉稍好些,穿上衣服到前面看热闹。
前面的争吵声更大了,这样的事是经常发生的,师兄的生意分两部分,在旅游区的几个庙都是与导游联手,名义上是为人解忧,实际是危言耸听以神佛的名义敲诈游客。那些小金佛、玉蟾蜍、铜牌什么的辟邪之物,其实不值几个钱。
天王庙大堂上,一个年轻人指着胖和尚的鼻子痛骂;殿门处,另一个年轻人陪着位气度沉静的中年人注视着里面,他身边还有个年轻的女子,简单一袭米色风衣且毫无铅华修饰,偏偏又显得很极富雅致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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