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宦官正是自称为‘天’而不是‘朕’的天元皇帝宇文赟,方才他与女子打了个照面,虽然其脸上有瘀伤,却不妨碍宇文赟确认对方的真面目。
这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绝色美人尉迟炽繁,纠缠间将她按在墙边狂吻。
“不要啊!”女子拼命挣脱了宇文赟,想要摸向腰间玉佩却再度被他搂住。
宇文赟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发生了什么天不在乎!天只要你!”
房外的小比丘尼眼见那年轻宦官将女子按在榻上,开始撕扯衣物,急得大喊:“施主你们怎么能这样...”
“去去去,小师父莫要多事,回禀你家住持清查已毕。”领头宦官将小比丘尼赶走,随即将房门关上,和其他人守在房外。
大殿,天左大皇后陈月义、天右大皇后元乐尚正在焚香祷告,陪在一边的住持得了小比丘尼的回报,大惊失色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正手足无措间,一旁的陈月义微微一笑:“佛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女施主此番得人解救脱离苦海,住持何必烦恼?”
住持听完哑口无言,陈月义和元乐尚礼佛完毕,经由主持陪同在寺内四处走走、看看,难得出宫一趟,她们当然想透透气,只是特意避开了寺内某个角落。
转了一圈那几个宦官却还未见回来,两人自行回到銮驾上,待得旁人离开,她俩相视一笑:“陛下好雅兴......”
天元皇帝今日来这里想做什么、正在做什么,她俩心里很清楚,今日出宫到安业寺上香,她俩只不过是个幌子,皇帝扮成宦官模样随行,还不是为了那个尉迟氏。
平心而论,小她俩一岁的西阳郡公夫人容貌出众,陈月义和元乐尚心中难免有些许嫉妒,可皇帝是个沾花惹草的性子,她们不敢多嘴,也只能袖手旁观了。
陈月义和元乐尚年纪相同,又同时被选入宫、同时被皇帝宠爱立为皇后,关系好得如同亲姐妹般,即便是将来圣眷不再,也能在宫里相依为命,所以争宠的心思便少了很多。
她二人在銮驾内相谈甚欢,而安业寺某角落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曾经春意无边的厢房里如今鲜血斑斑,两名宦官仰面躺在地上,双目圆瞪死不瞑目,他们身上扎着许多银针,针头扎入体内的地方现出淤黑。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被捆在房外立柱上,一名宦官挥舞手中马鞭向她抽去,将其打的皮开肉绽。
“说,谁是主谋,若是老实交代天可饶你一命。”
天元皇帝宇文赟面色阴沉站在一边,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方才他将‘尉迟炽繁’按倒床榻正要临幸,亲吻间却悚然发现女子面皮松动,揭下来后发现竟是另一个人。
这女子的真实容貌他认得,就是上次在天台错认做尉迟炽繁、与之行欢的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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