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吗?还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做?”谢临渊的声音里像是浸了冰渣,冷得人彻骨。
侍卫长也是个为人灵活,反应快的,立刻招呼人去砸门锁。
这门是合金所铸,设计的时候有被当作战时最后阵地的意思,极为坚固,还有隔离信息素的作用。
历时半个小时,门终于被砸了开,谢临渊如同一阵风冲了进去,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元帅是在担心艾生殿下对他堂弟不利吗?
……
勃艮第红酒的香气混合着迷迭香交织在一起钻入谢临渊的鼻息中,让他头皮发紧。
难道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了?
毛孩子会不会从此和熊孩子站在一艘船上,联合起来对付自己?
书中就是这样的,自从一次艾生的发热期意外,谢连城陪伴左右,二人的情感就有了实质性变化,谢临渊也是在这不久之后落入他们设下的陷阱之中。
谢临渊脊背发凉,心中甚至开始盘算,不如先离开这里,之后再想办法做腺体切割手术。
卧室门外的门厅内杯盘狼藉,酒液被洒在了地上,谢临渊看到罗马柱的背后还有好几件脱落的衣服,有一件白底镶金边的制服,那正是他给艾生量身裁减的储君礼服,也被酒液给染红了。
这副旖旎的光景落在谢临渊的眼中极为刺眼。
看来,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
谢临渊感觉自己的双脚前所未有般的沉重,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似乎花费了他全身的力气,听着里面传来黏腻的轻吟声,谢临渊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作为一个成熟男人,仅仅是听声音他就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的灾难即将降临。
干脆趁着大家不注意,收拾包袱离开这里?
念头一闪而过又被谢临渊给否决了,如果半道遇上发热期,失魂症又犯了怎么办?再被逮回去可就不是现在这能呼风唤雨的身份地位了。
他还不能放弃,必须利用手上的权力再做些什么。
谢临渊屏住了呼吸,一咬牙,推开了卧室的大门。
霎时间,浓烈的勃艮第葡萄酒香和迷迭香一起朝他扑面而来,冲得他实实在在倒退了一步。
这……这小年轻,体力就是不一样啊!
就连他这个对信息素敏感度极低的“失魂症”患者此刻都有些头晕。
如果他猜的没错,应该是谢连城故意破坏了通风口。
毕竟没有什么比信息素更有催生情愫的效果。
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叹息和轻吟声,谢临渊迈大步走了进去。
都到了这一步,他也不会再退却。
卧室里一切都越来越清晰,雪白柔软的波斯毯上他看见了谢连城。
熊孩子衣衫凌乱,整个人被红色的粗绳捆绑着,手脚向后扭曲着绑在了一块儿,上半身向外突出,裸露在外的身躯上被绳子勒得绯红中带着青紫。
他就像一条离水的活鱼,原来那些一声接着一声的腻人轻吟声,正是从他的湿濡的唇瓣中传出。
谢临渊没想到自己一个成熟大男人,竟然被这一幕羞得面红耳赤。
“好家伙,毛孩子平时都玩这么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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