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淡!”
。。。。。。
沭河边,现在又穿着袍子骑着矮马的,郁州骑兵教官王义,看着正在沿着浮桥渡河的部队感慨:
“这兜兜转转小半辈子,又做回了老本行。”
“教官,瞧你说的~你现在可是相当于大明朝的监军,老威风了~”
“滚蛋~没卵子的腌货有啥可威风的。别瞎说了,我们是民族联军的纪律官。”
“教官,这次要是联军真能完成任务,你说这个部队编制能保留吗?别咱们再回不了老部队了。骑惯了大马使惯了步枪,现在这副打扮我心里可空唠唠的。”
“正要顺利完成任务,我看能保留。不过除了马之外,应该能换装。”
“真的?”
“只要跟咱郁州一条心,师长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人,没看当年那些投诚海匪,现在牛气的不行~”
“还能比你王教官牛气?去年还是战俘,现在已经升中尉了。。。教官?你咋哭了?我说错啥了?”
“没事~,就是想起了钱老千户~当年他老人家没杀俺,就凭俺一身骑射的本事,让我做亲随,还教俺认字。
俺一个目不识丁的放羊娃子,坚持了十几年读书认字,到了郁州才能考核合格。恩情太大了~”
“行了~你不是报了恩了吗~你主动联系的那个彭城卫的钱千户,现在跟郁州煤铁买卖做的红火,还主动分地给军户。师长和统制官都说了,要是钱千户以后都怎么明白事理,做个富家翁是没问题的。”
王义抹了抹脸颊,点点头道:
“嗯,我也算还了钱老爷的大恩,和卫所同伴十几年的照顾之恩。走吧,我们也该过河了。”
。。。。。。
东翼汉军旗参领张修,心事重重的骑在马上,偷眼看向旁边的大金牛录额真佟噶尔。挂着笑脸问道:
“佟大人,前面二十里就是吕县了,咱们是绕城而走还是攻城?”
“你问我我问谁去~贝勒爷就是让我看住你别偷懒,至于路上你自己安排。”
“那就再走十里立营扎寨?这一路上急赶,好不容易遇到个大县,让弟兄们乐呵乐呵?”
佟噶尔的喉头涌动了一下点点头:
“行吧,连赶了几天路,倒是人困马乏的。”
张修叫过护兵,把决定安排了下去。
“再走十里立营,明天攻下吕县,随尔等施为~”
“大人英明!”
晚上先是一顿好酒,把佟噶尔几位大金的军官,喝好送回去休息。张修命人重新布置了酒菜后,才对诸位手下军官亲信道:
“这一路我心惊肉跳,阿巴泰把我们当饵了。”
“当饵?打算钓谁?”
张修看手下亲信们摩拳擦掌的样子,一阵心烦,酒碗往桌子上一撂:
“记不记得在登州开拔的前一天,有小两千骑兵入营?”
“记得啊,当时还奇怪来着,那帮骑兵连告旗都不打。第二天开拔,不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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