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远黛为之苦笑,对萧呈娴,她倒也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便将那日的事儿说了。萧呈娴默默听完,怔了一刻后,方叹了一声,面上更泛起一丝茫然之色。对凌远萱,却是不置一词。
见她如此,远黛却是不由蹙了下眉:“你有心思?”她直率的问道。
苦笑一下,萧呈娴敛了笑容,却并没立时开口,只道:“最近春光甚好,想来妹妹的环翠阁定然风物一新,妹妹可愿带我去赏一赏?”
她既说了这话,远黛又岂有拒绝之理,当下一笑,道:“姐姐请!”
二人一路缓行,往环翠阁而去。一路之上,却只是指点风光,随意闲聊。及至到了环翠阁,远黛也并不往房里走,只笑着一指周遭,道:“我这环翠阁,周遭倒颇清幽,也少有人来。姐姐若有兴趣,不妨陪我到后头的滴翠亭闲坐一回!”
见萧呈娴颔首之后,她便转头吩咐身后文屏道:“你去收拾些时鲜物事,再取些上年酿的玫瑰露来!”文屏应着,便忙往正屋去了。惠儿却早知机的拉了云英等人过去滴翠亭收拾了。
远黛便引了萧呈娴慢慢往滴翠亭方向行去。二人走的都不甚快,也并没说什么话。直直往前,行了百十来步后,萧呈娴才苦笑道:“我爹娘已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必须尽快择定夫婿!”
她没说的太清楚,远黛却已明白过来:“你是说——榜下选婿?”
点一点头,萧呈娴坦然道:“而且就在今科!”
远黛为之默默,不用萧呈娴解释的太多,她也明白,之所以这么急着选婿,最终根子还在上元灯节之事。沉吟一刻后,她忽然道:“还有数日便是杏榜张贴之时了吧?”
所谓杏榜,贴出的便是春闱科考得中考生的名单。杏榜头名,谓之会元。得中杏榜之人,才能参加三月初一日的殿试。而殿试之榜,才是金榜。
萧呈娴点头道:“是啊!这几日,我也总想着这事儿呢!”她说着这话,面上却殊无喜色。
凝神思忖一刻,远黛忽而道:“姐姐可还记得那名武举人吗?”
略一怔神后,萧呈娴失声道:“你是说……那个……”对那个有些莽撞的武举人,萧呈娴自是记得的。只是她无论如何思忖,却仍记不起那人的姓名来。
了然微笑,远黛提醒她道:“罗起东!”
罗起东这个名字,对于萧呈娴来说着实陌生得全无一丝印象,摆一摆手,她道:“若依你从前所说,那人自是不错的!只是他是个武举人,只怕不甚合宜吧!”
不甚在意的笑笑,远黛道:“姐姐却不知道,那罗起东的表兄却是一名文举。而且据我所知,他一共带了二人入住文宣阁。另一人,也是一名文举人!”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后,萧呈娴叹气道:“看看再说吧!”
远黛本也没有勉强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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