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因为钱?”倒是纯粹得让八幡有些意外。
“当然,听说她老妈患了重病呢,只要给钱,她什么都愿意做。”
才不是!我是为了替父亲报仇....工藤御香在心中狂吼,可这件秘密,却只有极少人知道。
而且想到那些被雪之下阳乃控制起来的伙计们,她就不得不忍受这样的屈辱。
八幡嘴角轻轻地翘起,从钱包取出所有的万円现金,仿佛天女散花般,扔在半空中,缓缓地散落在地上。
“我今天心情不好,捡起这些钱,给我滚。”工藤御香,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着满脸冰霜身周却仿佛是压抑般的火山的男人,只是看着旁边那个女人的笑容,工藤御香爬着捡起了所有钱,却没有出去,说道。
“我要.......赚更多的钱......”
阳乃笑着,走了出去,走过她身边的时候说道:“记得,我们的价目表。”
包括武田直和白井寿,一共十六个伙计
八幡慵懒地斜躺着,喝了一杯琥珀色的酒液,说道。
“我不知道你和阳乃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也没兴趣知道,我说了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尤其是看到你的脸,让我的心情更糟糕,所以赶紧滚,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八幡下了最后的通牒。
工藤御香如同狗一般,爬到他身边,缓缓地抬起看着他,仿佛在用眼神舔舐他的神经。
翌日,正是第二次开庭的日子,八幡穿戴完毕之后,将一张银行卡扔到床上,说道。
“密码六个零。”
然后就离开酒店和律师回合去法庭。
工藤御香裹着被子,衣物凌乱地散落着,手臂捂着眼睛,发出干涩的,无意义的笑声,眼角流出泪水。
忽地听到了开门的时候,可是她仿佛人偶般一动不动,现在会上来的就只有那个恶魔般的女人而已。
“工藤小姐,我帮你拿衣服上来了哦,啊啦,看来那家伙昨天晚上心情真的很差呢,太粗暴了吧,我这里有药油哦。”
雪之下阳乃假惺惺地说道。
可是,工藤御香突然坐了起来,脸上有些狰狞般说道:“他们呢?”
雪之下阳乃耸了耸肩,说道:“我们可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极道集团哦,当然是已经全部放走了,就连那位前田先生也送到最好的医院治疗了呢,毕竟工藤小姐昨天晚上,也是很努力地付清费用呢。”
工藤御香颤抖着嘴唇,尽管已经回不去了,可是能听到他们无事,便是她最大的慰藉。
又听到阳乃说道:“昨天晚上那个叫白井的家伙啊,可是听了一晚上哦,不过有够暴躁的。”
然后,她又如坠深渊,昨天那一同吃可乐饼的情景,仿佛变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为什么!”终于,工藤御香的精神终于崩溃。
雪之下阳乃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为什么?因为你的父亲不是八幡杀的啊。”
工藤御香看着阳乃,震惊地问道:“你....说什么?”
“五年前,尊星教极端分子跑去总武高抓雪乃,造成二死二十三个师生受伤,最终八幡在一辆面包车上救下雪乃跳车逃生,而那辆面包车冲下了悬崖,其中就有你的父亲石川拓郎。”
“千叶的教育厅和警察署为了掩饰在这件事里面的无能表现,才伪造了死亡履历将锅摔到八幡头上,也就是说,你父亲是杀了学生绑架雪乃的极端宗教分子,他死有余辜。”
工藤御香瞬间跌落在地上,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
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千叶,又为了什么,到最后连贞节都用钱换掉。
雪之下阳乃缓缓地走了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虽然是个蠢女人,但蠢女人也有蠢女人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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