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爱不释手,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连喊她吃饭都不理。
不大的饭桌上,我问商临:“你打算以后都这么过吗?在这儿?”
商临夹菜的动作停下来,他抬头,慢慢地说:“一个有时间限制的人,不能去谈恋爱,也没什么盼头。”
类似这么绝望的话,他其实说过好多次,可我总觉得他还有遗憾,也有盼头。
“你现在身体明明挺好的,要不,也和我一样走出去看看?”我一边吃饭一边说。
商临没接我的话,他说这几天下雨腰很痛,要我一会吃完给他抹点药水推一推。
我说:“好。”
饭后,商临躺在自己的床上脱了上衣。我把难闻但效果不错的药水往他后背擦。商临的后背没有一寸好肉,全是老伤,伤口也不一样。他给我解释过每一条疤痕的由来,有被皮鞭抽的,有被烧红的火钳直接往上烫的,总之数不胜数。
记得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吓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而现在已经看习惯了。
“就这最疼。”商临闷哼了一声。
我故意加重了力道,往他痛得地方压下去,他一个翻身:“你故意的。呃——”
我笑出来,随口说道:“对,就是故意的。要没有你,我现在也不会在这待着。”
商临皱着眉头,好半天没说话,他从我手里抽过药水,随便往背上抹了几把就把盖子盖上,靠在床上看着我。
我扬手往他眼前晃了晃,骂道:“看屁。”
“你恨我吗?”商临很严肃地问。
我说:“没有爱的人怎么还会有恨?”
回想三年多之前那天,我亲眼看见短信上的字,真的就像被电流狠狠穿过心脏,浑身都麻了。
“我知道他在哪。”商临突然说。
我的心竟然还是不争气地颤了下,可很快就平静地说:“哦。”
“真不想知道?”商临拿过床边的一个杯子,喝了口水。
我反问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江辞云是说要爱我到死的人啊。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说出的话最后都变成了笑话?我不是特例,别人也不会是特例。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把话锋转向了他:“商临,要是你没得那种病,你会怎么过?”
商临想了一会说:“要是没病,我就真去追沈老板。”
我惊呆了。
“啊,啊?你那会不是想让严靳和江辞云掰才故意对沈茵好的吗?”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如是江辞云般心思难摸的男人。
商临冷笑:“你不觉得沈老板很带劲吗?她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我一个碰不得女人的人,谈什么?”
我暗自垂下眼眸,轻声说:“也不知道沈茵现在怎么样。”
最开始我消失的那段时间,商临说沈茵疯了似的找过我,而我那会不想听到任何一句安慰,安慰会让我瞬间崩溃。再说沈茵认识我也是倒霉,我常常想,她的遭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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