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觉得这话晦气,便冷冰冰道:“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无聊。以后再不要说这个了。”
“不说了,不说了。”易闲君一脸乖巧,而后又试探性地用鼻梁蹭了蹭关初的脸颊,像讨好的猫一样。
这回,关初并没有推打他,也没有说什么。
易闲君自是得寸进尺,又凑得更近一些,试图用嘴唇去吻他——关初却一手把他挥开了。看着易闲君怔怔的样子,关初没好气地说:“你要拿那张碰过我的脚的嘴干什么?”
“原来关总这么爱干净啊。”易闲君笑了,说,“难怪关总连脚都是香的。”
关初冷冷说:“谈不上多么爱干净,但我擦脚和擦脸的毛巾肯定是要分开的。”
“可惜啊,”易闲君说,“碰你哪里的都得是同一个人。”
说着,易闲君不由分说地把关初压在床上胡乱亲吻。
关初又气又臊,挣扎起来,又用手去挡易闲君。易闲君顺势把关初的手抓住,张嘴亲吻他的手指。
关初睁大眼睛,见易闲君虽在吻着他的指尖,眼却在看着自己的脸,眼神与以往不同,既不故作风情、也不假装委屈,竟是全然赤裸的野兽目光。
易闲君的秘密
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
是易闲君的手机响了。
易闲君接起手机,电话那头是管家的声音:“家主大人,很抱歉打扰您了。”
易闲君:喔,你还知道抱歉。
管家的声音悠悠响起:“刚刚在主卧房和书房找您没找着,所以冒昧跟您拨打电话……”
易闲君用易天凡的声音说:“说吧,什么事?”
——不但声音像易天凡,就连那个冷漠中带着沉稳的范儿都模仿了个十足十。
即便已看过易闲君易容的神技,但关初还是会被易闲君这优秀的模仿能力所惊艳。
要说易容改貌,都不过是“术”,条件和技术到位,一切皆有可能。然而他能把这个人的气质言行拿捏得这么准确,才是真正的“道”。难怪都说智齿是枢密署的头号精英。
太子也是看在他的才华份上,对他多番容忍,犹豫良久才痛下杀手。
管家那边回答:“太子妃驾到,指名道姓要见关初。”
“他指名就能见?”易闲君以易天凡口吻冷声说,“这儿不是东宫,轮不到他摆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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