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
“好冷。”她忽然掀起眼皮。平静的眼仁儿盯江猷沉。
她的话一向没什么音调变化,缺乏情感,音调高低的波动都没有。这让她说什么都想在平静地念白。
而这念白,又仿佛在说:
——你刚干完自己亲妹,还让人光裸着躺在床上,被褥也没有,怎么好意思?
江猷沉看了她一眼,俯下身,以完全笼罩她的姿势盖上来。传递体温。他体温一直很高。嘴唇游动在她肩膀,然后是平放的、挺立的乳,他咬了一口,江鸾没叫,他们乍一看好像一对温存的恋人。
“我肚子开了。”她的话语延长,继续打破沉默。
活动起了那金口玉牙。嘴唇发红,嗓子显而易见地,嘶哑。江猷沉觉得自己直直捅进去是对的,她不喜欢说话,也就约等于,她并不需要说话。
男人伸手,按住她肚腹。那薄薄的一层肉在手掌落下的前一刻,就自己鼓起来。
隐见腹肌,皮脂厚度还是偏薄。但好像,每次她破开停止流血的伤口,都会有透明液体渗出,脂肪液化而出。
在压迫软肉触摸到一点硬度后,他的手没再继续按下去。
他轻吻她的小腹,鼻吸传递热气,还有继续往下去的势头。
她持续打破沉默,“就是很饿。”
江猷沉忽然抬立上身,从身后拉来被褥,盖到她身上。才听到外边稀稀疏疏热雨打芭蕉的声音,面色又转为平时那副兄长模样,起身时说,“我去给你——”
“——但同时,有种被你的精液填饱的感觉。”江鸾直截打断他的切戏自如,年级小大的女孩儿,小脑袋歪在枕头上,那双精神的眼睛眨了眨,以示自己的文静。
她现在没有说话了。小脸白净乖巧,好像刚才嘴上说的话,完全和她无关。
是你这样的龌龊男人听错了。
江猷沉有些疲倦地,合了合眼皮。看起来,像在听取她的话。
极多时候,他极力扮演一个道德健全的长辈。当这种话突然入耳,他总得把那些噪音拨开,关注她声音本身的跳动——把她这没头没尾的叁句话连在一起。
精神病态是不是脑内声音太多,所以内向。把逻辑藏在话语的话语里,而去理解她话中话的过程,无异于自己接受洗脑。
也许,他这般乐观的人会认为,这只是某种和性相关的挑衅。
她脚趾蹬着自己,又被他轻易抓住了。
“不要了。”
他的黑眼珠子仔细检阅妹妹的表情,最后终于满意了一点儿,“嗯”了她一声。分不清是食饱餍足的男人,还是习惯了毫无心理障碍地强制她,所以对她偶尔的拒绝,一种快乐又随着“嗯”油然而生。
江鸾忽然不可抑制地、绵软地喘了一下。
她又开始了,江猷沉表情出现一点看透了的讽刺,继续像个哥哥一样面色正经地捏她脚丫,“还是有些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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