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大油,记得做清淡些。”思及阮夫人身体,林轩又细细叮嘱道。
掌柜看着那一沓银票,目露青光,连连点头应下,冬季来往客人清淡,他已经三个多月没有什么大收入了,这难得的收入,让他喜出望外。
交代完这一切,林轩将那沓银票放在柜上,然后也跟着店小二的带路,一行人缓步朝着房间走去。
天字一号楼与二号楼毗邻,褚峻站在房门,对着一旁地妇人道:“舟车劳顿,夫人早些歇息才好。”
“多谢褚先生关怀,也请先生早些休息。”阮秋韵淡笑地回道,此时的妇人已经将披风风帽摘下,面庞暴露在灯火下。
鬓发如云,乌发红唇,瞳若点漆,丰腴美艳,叫人看了心醉。
眸色渐深,他立于过道,看着妇人缓缓进屋,直到朱红色的木门缓缓阖上,他才转身,大步入了房。
阮秋韵进了屋,略打量了一番。屋里家居用具并不多,床榻,桌椅,书案,面架再加一个梳妆台,屋子四角处放着碳盆。
碳盆应该是才烧起不久,屋子里还是冷冰冰地,并不暖和。指尖轻点桌面,一尘不染,地上也是干干净净,看得出是时常有人打扫。
“夫人先坐着休息,奴去给夫人端些热水来洗漱一番。”春彩将随身带着的包裹放在桌子上,恭敬道。
包裹里面装的是出门时带的细软,都是些贵重的东西,不好留在马车上。
“好,去吧,当心点”阮秋韵叮嘱道。
目送春彩下了楼,阮秋韵原本舒展的眉眼不自觉地染上了几缕轻愁。
春彩虽然才十二岁,却很极为能干。端茶倒水洗衣收拾屋子,样样都做地很好。
只是她总觉得有些变扭,让一个十几岁大的孩子照顾着自己,算怎么回事?
只是每次她想自己动手的时候,那孩子就满脸惊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似生怕自己不要她似的。
她也没办法,只得由着她去。
到时候多给她加些月钱吧,这也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小小年纪,却要跟着她风餐露宿,日夜赶路,太辛苦了。
“夫人,热水来了。”正思忖着,春夏就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盆边还放着白色的面巾。
她将木盆放在桌上,仰着头,看着在灯光下越显靡丽的妇人道:“夫人,我来服侍您洗漱吧?”
妇人含笑摇头道:“不用,你回去歇着吧。方才林先生给各房都叫了饭菜,约莫也是时候要到了,你先回房去。”
也许是为了照顾阮夫人,春彩的屋子被安排了在她隔壁。
春彩有些犹豫:“夫人,要不今晚奴还是留下给夫人守夜吧,要是夫人口渴了,奴也好给夫人……”
“这茶盏在这儿呢,距离内间也近,我又何须要春彩你跑一趟?忙了一天了,回去用完膳就休息吧。”阮秋韵脸色有些无奈。
她那里用得着有人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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