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发遮住眼,脸比两年前小了一圈,黑漆漆的眉毛、睫毛湿润之后衬得皮肤更白,看起来冷淡至极又脆弱不堪。
念筝走过去,跪在床边,很轻地亲了下他的左脸。罗羽钦的眼中闪过很短暂的惊讶,一把抓住要起身的人,手掌扣上他的后腰压回来,另一只手摁着念筝后脑吻回去。
唇舌纠缠,念筝挣脱不掉,自投罗网地和男人深吻。舌头被抵回口腔,又被吸裹出来,来来回回,被放开的时候喘不过气。
但罗羽钦就很平静,只是嘴巴变得红润。他没放开念筝,和他额头相抵,“这是一本书的。”
从那以后,玫瑰园里时常传来练习英语的声音。念筝底子差,但不露怯,勇敢地说、勇敢地练,罗羽钦被他吵烦了会躲进游戏室,但从来没说过一句打击他的话。很多时候还会脾气不好地纠正他的错误,解答他的问题。
那些书籍和磁带,兑换成一个又一个的吻,在罗羽钦上班前、睡觉前、起床后等很多个时间一一兑现。念筝一开始害羞,后来偶尔主动。
周一,罗羽钦要去上班,到点了人还不下来,念筝叫他起床,他就把头埋得更深,只留一小撮头发在外面。
“起床了。”念筝笑。
被子动了动,罗羽钦露出一双眼,半睁着,还在游魂。念筝在他床边坐下,仗着他没完全醒,像摸小狗一样摸他的头,“起来了啊,要迟到了。”
被子里的人稍稍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是完全干净的眼神,什么都没有,念筝手下一顿,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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