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意道: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陛下。’
如愿以偿获封王爵以后,连高澄将他的老部队划为战兵,随时可以抽调、归属其余将领,也不在乎。
“叔正(崔季舒),你与她们解释清楚,若还是不愿往,那也罢了。”
高澄挥手让高孝璋、高孝瑜、高孝琬、高孝瓘四人暂且退下。
“你须知道,作为官员,最大的恶便是贪墨赈灾粮款,这样的人必须得凌迟方能泄恨。
其余兄弟相继告退,但高孝瓘还是找到父亲,问出了心中疑虑。
高澄也了解自己这位表兄,叮嘱道:
“孝先万不可有轻敌之心。”
自己则领其余人马在水师的护卫下,于京口渡江,重返北地。
况且高澄这人吝啬得很,不许王爵承袭,一世而终,后人袭爵,必须降一等,只得郡公。
“你不读书,将来要作甚?”
段韶正气凛然道
高澄对这小儿子着实无奈,高孝琮顽劣归顽劣,所以五兄弟中,就他挨打最大,但有时候又觉得高孝琮的一些行为天真可爱,不像他那四个哥哥,都跟小大人一样,少了童趣。
“为父持身以正,最好修身养性,怎地就有你这个逆子!不肖父!不肖父!”
“历朝历代都不乏活不下去的人暴起反抗,你等祖父亦曾在河北投身义军”
兄弟四人赶紧低头远离,可还没出院子,就遇见了尚书右仆射崔季舒,四人赶紧向他行子侄礼。
高孝瓘才出门不远,便听见了屋里传来五弟的嚎哭,以及父亲的怒斥声:
“你小小年纪,也敢说以酒色度日!”
“皇位争夺刚落下帷幕,萧纶与萧纪又将再起刀兵,如此局面,又何须为父苦战。
段韶这才肃容答道:
“为政者,当以治民为第一要务,必须让民众能够活下去,否则哪怕是杀头灭族,也无法恐吓住他们,正如陈胜吴广所言:‘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臣谨记在心。”
至于崔季舒身后五名貌美女子,四兄弟都装作没有看见。
高澄的嫔妃们当然知道母子俩的过节,但在娄昭君面前还是得伏低做小,尽着封建礼教中的儿媳本分。
忽略了这点小插曲,高澄继续教育诸子道:
高澄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将其余四子统统唤来,对他们语重心长道:
“只需在他们之间以言语挑拨,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行至江畔,高澄将段韶唤到身边,与他说道:
“我不日就将北还,江南之事悉数委于你手,若形势紧急,孝先可先斩后奏。”
“瞧瞧这小胖模样,只怕又是一个孝琮。”
“而两方主帅,陈霸先崛起于微末,以战功立身,而萧纶不过是仗着皇子身份,才有今日之势,其人并无将帅之才,二人交兵,谁胜谁负,哪有争议。
“驻守京口,不可贪念美色,当约束部众,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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