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唐仙芝这种气质如画的古典美人自是格外醒目,让人无论在做什么,总会撇来目光。
这集市里,人多了,自然有登徒子。
在一次拥挤中,有只咸猪手便要趁机往后摸过来,想从侧边掀开斗篷,往里去过个手瘾,如果被叫破了,那也可以抵赖不承认,毕竟也没人看到。
可这手才刚刚伸出,就感到了一股强烈的针刺感。
那欲作登徒子的锦衣男子痛呼一声,然后疼的在地上打滚
大小姐听到声音,侧头看去,见那人如此,还以为发了病,便要去观看,帮忙。
她才一动,耳边就传来白阎的声音:“别管他...”
“嗯...”大小姐顿时不管了。
走了一会儿,大小姐才问:“他怎么了?”
白阎道:“他想...”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忽地迸出“色色”两个字。
自家娘子总喜欢“色色色色”的说,弄的他也把这词汇存入了大脑的数据库。
不过,他没说,而是道:“那个男人想对你无礼,我将一道真气从他手指打入了他体内。他体内有这道真气,就犹如吞了把碎刀片入肚,苦头会吃不少。但是...不会有性命危险。”
“这样啊...”大小姐微微垂头,看向翘起的脚尖,又被白阎保护了。
真是的,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地给她安全感呢?
她心底胡思乱想着,之前感情的“重启”又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沦陷”。
走了一会儿,她忽地停在了一个店铺前。
店铺里挂着的皮毛漂亮的很,虽然沾了些尘埃,但无有破损,都是很好的料子。
最最最关键的是,店铺右侧竖了块牌子。
牌子上写着:老板赶着回家过年,贱卖,甩卖!
一个“贱”字,一个“甩”深深抓住了经济拮据的大小姐的心。
她走了过去。
然后看了皮草后,觉得真不错,能给唐家做出暖和的冬衣来。
她抓着一条黑色的皮,双手拉了拉两边,绷紧了些看了看,笑道:“白阎,这件皮给你做成袄子,应该很合身。”
白阎应了声。
唐仙芝既然相中了,便开始和那卖货人讨价还价了。
“你看我买这么多,就不能便宜点吗?四百两银子,好不好?”
“呵呵...四百两?你去旁边店铺看看,同样的货,你六百两能拿到就不错了,现在我只要你五百两,你倒是狮子大开口,一砍就砍了一百两。”
“那你说多少钱?反正五百两贵了。”
大小姐厚着脸皮,砍着价。
当家了,总得知道财米油盐、衣食住行的贵,她必须舍弃矜持。
白阎静静地站在一边,这种场合,他觉得很难...就有一种不太适应的感觉...只想着唐仙芝赶紧砍完价走人。
那老板还在苦口婆心的说着:“你说你要这些皮草,那我还得安排人给你送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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