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嘶——疼死了!你是属狗的吗顾关山!”
沈泽正要发难,低头一看,却发现顾关山哭了。
他立即慌了神,腾出手给她擦眼泪道:“哎呀你别哭……哎,哎哎,我真的没有……”
顾关山脑子里全是沈泽劈腿和男小三跑路的场景,委屈得金豆子吧嗒一声掉了出来……
沈泽:“……”
沈泽对着话筒愤怒大吼:“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别查岗了!你怎么这么为老不尊顾关山都哭了——”
顾关山委屈地掉着眼泪,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沈泽终于怒道:“别废话!老子没干就是没干!你是混账不代表我也是!”
顾关山小小地抽了一下鼻子,又挤了两滴委屈的小泪花儿,拽住了他的手指。
沈泽就吃她这套,立刻心疼心软得不行,就差跪下来叫姑奶奶了。
沈泽对着手机,忍着火气道,“……我和你没法沟通了,回家再说。”
顾关山:“?”
然后沈泽顿了顿,绝望地道:“……爹,我真的……没睡她,她还小。”
顾关山:“……”
沈泽终于说完了那天早上最羞耻的一句话,将电话挂了,并觉得这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但是自家小姑娘还是要哄——他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忍辱负重地扯了两张纸巾,粗鲁地压在她身上,把顾关山眼角的眼泪擦了。
顾关山愣愣地问他:“……原来是、是沈叔叔?”
沈泽难以启齿道:“是。
他……他不怎么放心我和你单独在一起,怕我占你便宜。
你又在旁边喊……”
顾关山脸蹭地红了起来,把沈泽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强硬地道:“我……以为你是背着我劈腿!不是就算了。”
沈泽:“……”
他叹了口气,心想这都是惯的,错了也不知道道歉。
沈泽伸手在顾关山红红的鼻尖上一捏,宽容地问:“我刚刚没轻没重的,疼不疼?”
顾关山拍了他一下,羞耻道:“你胸好硬,鼻子要掉了。”
沈泽笑了起来。
顾关山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在黑暗里越过沈泽,从床头拿过自己的手机。
他们中间隔着个国际象棋的木质棋盘,黑棋白棋掉在床上,犹如散落的柏拉图的诗句。
顾关山伸了个懒腰,翻了翻手机,沈泽说:“下面怎么办?”
“我不知道……”顾关山迷茫地说,“微博好像有杂志编辑的约稿私信……但是目前我还不想搭理,主要是我没有时间画,上大学还是最重要的事。
而且说真的,稿费是真的低,我宁可去画立绘。”
沈泽接过顾关山的手机,翻了翻她的短信箱,顾关山赤着脚去洗脸,一头黑发披在脑后,沈泽又觉得顾关山太瘦——今晚去吃那家她看好的烧烤,多喂点肉,兴许能胖起来。
顾关山用冷水洗了洗脸,镜子旁一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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