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这是对他好。
顾关山疲惫地蜷缩在黑咕隆咚的地毯上,浑身是伤,闭上了眼睛。
——
沈泽检查了门窗,又把浴室里顾关山的衣服塞进了洗衣机,按着张阿姨留下的使用指南将洗衣机发动,抬头一看表,已经凌晨了。
他看了一眼客房的门,只觉心里难言的憋闷,顾关山像个养不熟的孩子,总是一身的尖刺。
沈泽摸了烟,烦躁地回了阳台,将烟点了,耳边是唰唰的落雨,这城市入睡的早,对面却有个楼层在这样的深夜里,亮着一盏灯。
烟头的火光明明灭灭,沈泽在火光和雨里,给谢真打了电话过去。
彩铃声响了许久,那头才接通,谢真那头嘈杂不堪,烦躁道:“干嘛?
我在开黑——!”
沈泽顿了顿,道:“我想和你聊聊,你觉得我对顾关山怎么样?”
谢真大约在网吧开黑,背景音十分嘈杂,谢真和他朋友随意说了两声‘是沈泽’,就离开了那嘈杂的环境,道:“还挺好的啊,怎么了?
是不是受了挫折?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她是个铁板,不适合你?
这是踢铁板失败了来找安慰啦?”
沈泽烦躁地说:“她现在在我家,刚睡下了。”
谢真:“……”
谢真:“……”
谢真像是被当头一棒打中了脑下垂体,对着听筒难以置信喊道:“我是真没想到你他妈居、居然是这种禽兽?
!”
沈泽尴尬起来:“这倒没有。”
“我没有……”沈泽艰难地辩白道:“我没碰过她,我连亲都还没亲过呢。”
谢真:“……”
谢真刚刚还透着难以置信的声音,而如今终于变成了怜悯,他说:“所以你现在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想睡她?”
谢真欠揍地揣测:“还是想办了她?
我跟你说沈泽哥哥,我还是个处男,你问我这个没用的,你听我讲,你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你爸爸呢?
他肯定有经验。”
沈泽终于被点炸了:“没有,闭鸟嘴!”
“其实是这样,我前几天都觉得我如果表白我能成功,可她今天开始和我闹别扭,一直让我离她远点……”
“我把她吼了一顿。”
沈泽抽了口烟,模糊道:“你说,谢真,我有哪里对不起她过?”
谢真认真想了想,欠扁地说:“其实吧,你对顾关山,特别北方好男人。”
“哦对除了你老装逼,在咱们这帮人前说你就是想玩他之外,”谢真补充:“真的挺好的。”
沈泽:“……”
沈泽登时脸红脖子粗:“我就是想玩——”
“沈泽你自己说说看,”谢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问:“你自己信不信这句鬼话?”
沈泽:“……”
“那我也只是在你们面前说说。”
沈泽安静片刻,羞耻地道:“谁会犯贱说出去么?”
谢真:“所以嘛,问题请从你自己身上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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