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那人是想追你吗?”他道,刚才在旁边听到那个男人想约秦暖风看电影。
“那是我的事,丁煜。”秦暖风并不觉得他有什么权利来问她这种事,虽然昨晚的事qíng有些混乱,但并不表示丁煜就可以盘问她。
“你的事?”丁煜转过身,盯着她,半晌点点头,“没错,是你的事,我间你这个问题一点立场也没有,但是我说过,秦暖风我喜欢你,所以你很高兴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偏要给我一点希望,然后在第二天醒来时又告诉我那是我在做梦是不是?”“丁煜?”
“我以前有多可恶,所以你现在用这种方式很解恨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
“那又是怎样?”丁煜伸手抓住秦暖风的肩,盯着她,“那年我真的qíng不自禁,我只是不能忍受离开你的生活让你和另一个人去过得愉快,我知道那是错的,但真的这么难以原谅?”他的眼有些发红,脸在说话间凑近秦暖风。
“丁煜,你又想做什么?”身后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丁煜一惊,回过头去,同时听到秦暖风喊了声“不要”,接着他的头被用力地砸了一下,倒地时,他看清,是符蕾。
历史似乎重演了,有血从额上淌下来时,他人颓然倒下。是他罪有应得,他想。
耳边有人在叫他,应该是秦暖风吧,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然而血似乎流进了眼里,眼前一片血红,怎么也睁不开。
打得好,被打死最好,失去知觉前,他是这样想的。
母女两人坐在手术室内,沉默不言。
好几次符蕾抬起头来看秦暖风,而秦暖风只是盯着正在fèng合伤口的丁煜,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也许是真的气疯了,当邻居跑来说秦暖风在小区门口被一个男人纠缠,被拖进对面小区时,她就慌了神,而当她看到纠缠秦暖风的人竟是丁煜,甚至想对秦暖风非礼时,十年前的那一幕就一下子涌到眼前,也不知自己抓的是什么东西,直接朝丁煜的头上打过去,后来才知道,那是小区用来固定新彻的水泥花坛用的木棍。
应该不会有大碍吧?却流了好多的血,送到医院时,医生说,那是因为他额头上本来就有伤。
丁煜已经醒了,但不知是头部的局部麻醉还是失血过多,让他有些昏昏yù睡,他的眼看着秦暖风,看她也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有一瞬间让他觉得那是在梦中。
“医生,他要不要紧?”秦暖风看着医生fèng完最后一针才道。
“很难说,头部受过两次撞击,可能有轻微脑震dàng,他到底是怎么撞的?开车?”医生转头来问她。
“开车。”秦暖风还没回答,一旁的丁煜先道。
“这样啊,年轻人开车可要小心啊,这次算你幸运。”也不知医生是否真的没有发现那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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