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动作停下,她坐在地上,过了许久许久,抬手,摸到裙子侧腰的拉链,缓缓往下拉。
“咣。”
门被摔上了,屋外的风声隔断。
刘伟站在门前,一步一步走近,身上的赘肉摇晃,走到了徐蓁蓁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趴床上去。”
咔哒。
皮带扣发出声音,他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把档口的拉链拉下,骂了句:“婊。子。”
徐蓁蓁仰起头:“我不是!”
刘伟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大手掀开她的裙摆摸进去:“嘴这么硬,欠。操。”
话落,男人挥着皮带,重重抽在女人的后背。
窗外风声雨声不停,彻夜雷雨,屋子里,老旧的床板摇晃了一晚上,男人的低吼声,还有女人的哭泣声,整宿未歇。
整整五天。
徐蓁蓁被刘伟折磨了五天,她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全是皮带勒出的痕迹,还有烟头的烫伤。
这个男人是个变态,以性、虐为乐。
屋子背阳,窗帘拉着,就是白天也昏昏暗暗的,徐蓁蓁醒过来,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几点了,她从床上爬起来,身上不着寸缕,一动,浑身都疼,她从地上捡了件衣服披上,倒了杯水喝,走到门口,刚要打开门,听见刘伟的声音。
他在外面讲电话。
“已经照办了。”
刘伟嘿嘿一笑,邀功似的:“那个女的现在老实了,怎么弄都行。”
语气谄媚,带着明显的讨好。
刘伟嘴里叼着根烟,笑得堆了满脸肥肉:“以后还有这种好事,秦助可别忘了我哈。”
秦助……
刘伟大声地笑:“好好好,替我谢谢六少。”
徐蓁蓁握着门把的手战栗了一下,垂下眸,遮住眼底疯狂跳跃的火光,她站了一会儿,坐回床上。
几分钟后,刘伟挂了电话,回了房间。
徐蓁蓁像往常一样,神色平静:“能不能给我点钱?”
刘伟掐了烟,身上裹着一条不合身的浴巾,上面敞开,露出一片黑漆漆的胸毛:“你要钱做什么?”
徐蓁蓁低头,声音很小:“我出去找工作。”
“我每天给你吃给你住,还找什么工作。”刘伟嗤笑了一声,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就你这张脸,还是别出去吓人了。”
她也不躲,抬着眼睛看男人的脸,白嫩的手攀到男人胸前,探进去,摩挲撩拨着,吐息如兰,喷在男人脸上,掐着声音,娇弱又酥软“不工作也行,可我想出去走走,每天待在这个房子里,我会被闷坏的,你让我出去散散心嘛。”
男人粗厚的大掌按在她臀上,另一只手已经钻到她大腿:“先把我伺候舒服了先。”
很快,逼仄的单间里便响起了男人粗喘声,还有女人痛苦的哭叫声。
天北医院。
下午四点,时瑾结束一台心胸手术。
手术灯灭,他走出来,守在门口的病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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