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记录了一下他随身携带的东西。
当年原身被丢在福利院门口时身上穿戴的东西,已经在原身从福利院离开时,就被交还给了他。
谢宿记得那堆衣服上,除了衣角的一个用蓝色的线绣出来的“谢”字外,再也没有任何标记。
有心丢掉原身的人,应该仔细检查过那些东西了,并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线索。
随后便是一些福利院中的记载。谢宿大致翻了翻,突然看到一些记录。
记录中有一些关于想要领养原身的领养人的情况说明……
这些说明竟然还不少,谢宿随手往后翻了翻,大概在原身十岁之前,想要领养他的人不曾断绝过。
直到原身十岁之后,年龄大的孩子自然没有年龄小的孩子受青睐,这种想要领养原身的情况才慢慢减少,直到断绝。
“这个记录……”谢宿翻着那几条情况说明,询问道:“怎么都没有下文了?”
院长凑过来看了几眼,应道:“可能这中间领养人反悔,或者出现了其他情况……这些都是说不准的。”
有些人想要领养一个孩子只是一时的冲动,等回去想一想又会后悔,就不会再与福利院联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是……这么多……”谢宿只翻了翻,就看到四五个情况详细且有明确领养意向的资料,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成功领养原身……也是奇了怪了。
院长也觉得不对劲,只能微微摇头,解释道:“当年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当年的老院长住在什么地方?”谢宿顺势问道。
从福利院的院长口中得知了当年老院长的消息后,谢宿和殷钧泽离开了福利院中。
院长原本还想让他留下详细的捐赠人资料,但被谢宿婉拒了。
不论对于他或是殷钧泽,都不适宜大张旗鼓的宣传这里。
临走前,殷钧泽不动声色的,在院长办公桌的玻璃隔板下压了一张支票。
他不能回到过去免除谢宿当初所受的苦,但总能够在现在稍作弥补。
何况对殷钧泽而言,他也没想到这里竟和他也有着莫大的渊源。
那些熟悉感并非是臆想,而是他确实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有了地址,谢宿和殷钧泽驱车又前往小镇中心。
当年的老院长如今年过花甲,已经退休在家,颐养天年了。
谢宿对原身记忆中的这位老院长还是很有印象的,是个爱热闹的小老头。
小镇中心一座老旧的家属楼内,绿绿的爬山虎映了满墙,风一动叶子就微微一漾。
院里搭着葡萄架,密密的葡萄叶中,间疏地落下零星几点光斑,一片片打在地上,石板上和人的身上。架子下摆着几个石桌,有人下棋也有人喝茶聊天。
小院里生活气息浓厚,惬意得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舒服。
谢宿往里走了几步,一眼就看到那正在下棋的小老头,不是老院长又是谁?
老院长姓彭,瘦瘦小小一个老头,穿着大背心,正和人争着棋盘上的棋子。
“落定无悔,谁悔谁是狗不理!”
对面的老头涨红了脸,争辩道:“我悔了吗?你看清楚我悔了吗?”
棋盘上楚汉分明,黑红两方杀得难解难分,或许这一步不慎,就会扭转一盘棋的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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