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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辑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蜕去那层锐利的皮只让人觉得心疼。他挑起那人的发丝在指尖玩弄著,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有尖端恐惧症。”用的是肯定句。
柏子仁笑了,下巴上紧绷的线条终於缓和下来,他反手把罗辑揽到身前,对这个结论不置可否。
罗辑就当他是默认,“所以你才留长发,恩?”
柏子仁眉毛拧紧,对恋人的小发现不发表看法。他站起来,抖了抖睡衣的下摆,朝浴室走去。
“为什麽不怕手术刀?”罗辑不放过他,跟著也进了浴室。
柏子仁努力忍住嘴角抽动的幅度,“你是十万个为什麽吗?”
“说嘛……”
“剪刀和手术刀……你怎麽会认为这两个东西一样的,完全不一样啊。”柏子仁一边调水温一边说。
“呃……”这下轮到罗辑无语了,说起来他以前认识过有纽扣恐惧症的人,好像也不是每一种纽扣都受不了,这种东西大概也是个人感觉吧,虽然在他看来每种纽扣都没有大区别就像手术刀和剪刀都有锐利的尖端一样。
“我说……”柏子仁捋著自己再次吸饱水的头发,对著镜子苦笑,而後转头看著罗辑,“你真的有剪短吗?”
罗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低头去扯睡衣的带子,心说看你吓的那个样子我他妈怎麽还下的去手!不过那些杂乱分叉的末梢确实被他剪掉了。
看著恋人的动作,柏子仁眼神暗了暗,此时浴室里灯光幽暗,温度适宜,不发生点什麽似乎也太对不起这麽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气氛。
他取过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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