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顾家的夫人,如今是满脸满身的洗脚水不说,那嘴巴里更是被塞满了瓜子壳,就连话都没办法说。
看她站着那不动,宁娴直接一掌排在了她后背,看她踉跄着下了台阶。
夏氏再也忍不住了,对着一旁就干呕了起来。那瓜子壳还算是尖的,把她嘴巴都划伤了。
“当初严妈妈吃这菱角,满嘴塞满都是血,如今你又满嘴的瓜子壳。你们这主仆二人倒是挺有默契的。”宁娴意有所指,“真该让严妈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呢。”
一提到严妈妈,夏氏神色发怔。
宁娴又道:“这严妈妈是夫人的奶娘,夫人就从没想过她吗?或者是说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严妈妈的深情呼唤?”
夏氏那张脸更难看了,她原本正在呕吐的脸,倏然瞪向宁娴:“你知道什么?”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宁娴反问,“或者说,你想让我知道什么?听起来,你这做为外祖父的继室,浑身都是秘密啊。”
严妈妈被救回来之后,就一直关押在容翎的那个院子里,有个官兵在那看守着。
夏氏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本应该偷偷死在乱葬岗的严妈妈,会被救回来不说,而且就关押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你这做主子的没有梦见严妈妈,我这外人可是梦见了呢。”宁娴一脸惋惜地摇摇头,“我梦见严妈妈被拔了舌头,满脸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她呜啊呜啊的指着夫人住的方向,莫非她变成这幅样子,是和夫人有关?”
夏氏整张脸骤然惨白,身子从脚底开始发冷,她现在几乎可以断定这个贱人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眼睛却是不敢再和宁娴对视:“你这话真是好笑,这严妈妈不是被你陷害入狱,还在知府大牢那关着的吗?”
“被我陷害入狱在那呆着,好歹还是活着,但落到了某人手里,这还真是怎么死的都知道不的。”
“宁娴!”夏氏终究是控制不住了,扯着嗓子尖叫,“你在那指桑骂槐的说谁呢?”
“我没有指桑骂槐啊,我说的就是你。”宁娴负手站在台阶之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此刻全是冷意,“你听不懂吗?”
顾廷从外面忙回来,第一时间就赶着过来看顾田,站在院子外面就听到了里面的尖叫声。
他连忙走进来:“娴姐儿,这是怎么回事?”听得宁娴大致说了事情缘由,他气得直接就让长随把连翘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连翘求助的看向夏氏,可后者的眼神里除了冰冷再无其他,不仅如此,她还被夏氏狠狠地踢了一脚。
“我让你给老爷喂药,你就是这么喂的?”夏氏瞬间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同时她还想借着打连翘,把刚刚提到的严妈妈一事给扯过去。
连翘双手被剔指甲已经疼的不行了,现在心口又被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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