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歌顾远泽跟他一起坐在客厅喝茶,而代萱跟另外两个女人在在房间里聊一些女孩子的话题。
顾远泽忍不住跟老友取经道:“你是怎么让你女人这么听话的?”
姜阑歌也一脸认真地望着他,很迫切想知道答案。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小女人很怕他很粘他,不过如今她就学会跟他呛嘴闹脾气了,还不好哄。
要以前,他肯定要把这小女人抓到身上打她屁股,再把她压到床上振一振夫纲。
不过她如今肚子里有崽,这是行不通的。
打不得骂不得,连好心说她一句都要给他甩脸色,都给他磨得没脾气了。
对于老友的问题,时温淡笑道:“阿若她很懂事,经历了四年的死别,再比起生活中的那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来,就少了计较,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互相多体谅彼此几分就好了。”
不得不说,时温的这番话其实是因人而异的,至少郝安然就没有他的阿若那么讲道理。
郝安然那货的神经老是掉线,想一出是一出,在她追自己时还是挺软萌的,后来换成了他追的她,然后她就小尾巴翘上天了,时不时地就要作两下。
这连他也是无可奈何的。
他跟郝安然就只领了证没有办婚礼,她说她不想办婚礼,因为她是个孤儿没有亲人,更没有娘家,办婚礼就是给她心里添堵。
自那次回去后,他的家里人已经不准备管他了,准确地说他已经跟家里人彻底闹僵了。
不过也没什么,本来那个大家族里就屁事多,那些冰冰凉凉的规则他也不喜欢,乐得他们不认,浑身轻松自在。
郝安然不这么认为,以为是因为她的存在让他被家族抛弃了,闷闷不乐过一段时间,也就刚回来那一阵,也因为她早些年伤了身子不能怀孩子,这让她看上去心情总不太好。
那时候他就跟她如胶似漆,让她不要多想,也就那一阵过后,她就开始有些飘了。
之前也是有人跟他说,夫妻俩过日子,感情总要慢慢磨合的,所以现在但凡跟她吵一次架,他就要把她拉到床上好好跟她磨合。
道理是讲不通的,做一顿就完事儿了!
男女体力天生悬殊大,她现在身子骨比不得以前,才一个小时她就没力气了,缩在他的怀里动都懒得动。
这就老实了,百试百灵。
不过这次他还没来得及,魏知月就一个电话打过来把她叫出来了。
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不尴不尬的局面。
正这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魏知月眼神呆滞凌乱地走了出来。
她咬着唇角,脸色还很是苍白的样子。
姜阑歌见状眉头一拧,忙迎了上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抱着她轻声问:“怎么了老婆,有什么事跟老公说!”
魏知月捂着嘴巴,眼睛里湿成了一片,可怜巴巴地望着姜阑歌。
“老公,刚才让萱姐给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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